“陆先生!”言蹊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她认真说,“我知道这件事肯定有误会,我相信顾总他不是这样的人!”
陆徵很是诧异,不敢相信言蹊会说出这种话。
言蹊继续说:“但你得让他回来解释!他不能就这样躲起来,他只要解释,他解释我就会信,他解释了……”
“解释?言蹊你还是个孩子,有些事你根本不懂。”陆徵嗤的一笑,他略俯下身,附在言蹊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解释有用吧?这件事嘉翰的解释就像开车撞死人的司机的道歉一样,根本无足轻重。”
言蹊的眼珠子慢慢撑大:“怎么会……”
怎么会没用呢?
“他可以说他不是故意的,但别人也有理由说他是骗人的,毕竟口头上的话没什么可信度。”陆徵直起身,淡淡望着她道,“除非,不是他松的手。”
他拂开言蹊的手朝前走去。
言蹊忙回头:“是陆随妈妈执意要追究吗?可您不是陆随的爸爸吗?您不能跟她讲讲道理吗?”
这一回,陆徵没有解释,他甚至没有回头。
小顺突然说:“可言小姐不是我们少爷的女朋友吗?您又为什么要站在别人那一边?”
小顺的口气生硬,明显十分不快。
言蹊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回去路上,焦宛宁打电话来问她怎么没回月亮湾就直接回桐城了,言蹊只好胡乱应了。
后来,俞橙和姚米也打电话给她,问她和路随为什么没回学校上课。
言蹊实在没什么心思,胡乱说有点事耽搁了,这两天就回去。
她只请了三天假,最迟后天就得走,可眼下的情况,她能先回去吗?
小顺将她送到病房门口就直接冷着脸走了。
言蹊进去见宁昭和秦野都在。
“怎么了?”秦野疾步过来,半蹲下身问,“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脚疼吗?”
宁昭弯腰就想检查:“我看看。”
“不是。”言蹊拦着宁昭说,“我想再多请几天假。”
秦野诧异道:“还请假?可是,你已经高三了,而且已经半个月没有复习……”
“没关系。”言蹊努力笑了笑说,“我可以孤注一掷赌竞赛,就算不高考我也可以的。”
言栩栩正好送吃的进来,听了言蹊的话,忙说:“哎呀,我们蹊蹊是个有主意的孩子,请假就请假,没考上好大学怕什么,我爸和沈董还怕蹊蹊不回家继承家业呢。蹊蹊,来,看姑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咱们先吃点东西。”
她把吃的放下,又说,“崽崽,你愣着干什么,给小野也搬把椅子来。”
“嗯。”宁昭有些心不在焉,吃饭空隙言蹊见他又给顾嘉翰打了好几通电话。
当然,全都没有打通。
“表哥。”言蹊忍不住问他,“你知道顾总和陆随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吗?”
“啊?”宁昭下意识抬头,随即摇头道,“我不知道啊,他们俩怎么了?”
一直坐在边上不说话的秦野脱口道:“顾嘉翰和路随有过节……难不成是顾嘉翰和路家……”
他猛地收住了话。
言蹊扭头:“什么?和陆家怎么了?”
秦野忙说:“哦,没什么。”
顾嘉翰是和帝都路家有过节吗?听说路夫人都亲自来了,估计这个梁子有点大,路家在华国是什么地位,那种事就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去议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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