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惊悚闪避:“野哥,宁教授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走的时候有点脸红啊。”
秦野冷笑:“看错了,他那是眼睛红吧。”
“是吗?”阿行更惊悚了,“他为什么眼睛红?您欺负他了?”
秦野拿起药膏就下楼,嗤声道:“他自虐吧。”惹谁不好,居然惹蹊蹊生气!
他好好去问问蹊蹊到底怎么回事,要是太过分,他还得找上门去收拾宁昭!
结果秦野去了才知道言蹊在睡觉,睡得还挺沉。
只是右手手腕又红又肿,连着小拇指和无名指都肿了一块,看着都疼。
秦野的脸色变了,怎么弄的?
宁昭弄的?!
妈的,那小子找死来的!
秦野坐在床头小心拉着言蹊的手,又是吹气又是抹药膏,折腾了大半小时。
宁昭给他打电话来:“你怎么还不出来?”
秦野的火气腾得就上来了:“你他妈干的好事!看我回头不收拾你!”
宁昭直接蔫儿了,电话不敢挂,连话也不敢说。
……
言蹊一直到第二天才醒来,睁开眼睛就找手机。
忘了手上有伤,手指一弯就疼得连手机都没拿住,她咬牙把手机捡起来,给路随打,给杨定打,但是一个号码都打不通了。
正好两位老太太来给她送吃的,一听她要去医院,忙拦着不让她动。
“蹊蹊啊,你脚上有伤,别折腾了好吗,乖。”
“哎呦,你之前跑出去还把手弄伤了,奶奶都要心疼死了!”
无论言蹊好说歹说就是不放她走,还严令秦野和宁昭也不准私自带言蹊出去,最后她无奈只好假装听话。
下午她就给焦宛宁打了电话。
焦宛宁一听就来劲儿了:“又是要我偷车,又是要我来偷人的,卧槽,言蹊,什么情况啊,这么刺激的吗?你等我半小时,我去跟老师请个假!”
言蹊差点都忘了焦宛宁在上课。
焦宛宁说半小时果然就是半小时,言蹊支开了照顾她的阿姨焦宛宁就按了密码上楼来了。
她看见言蹊差点下巴都掉了:“这才多久没见,你这是从中东战场回来的吗?怎么弄的啊?”
言蹊单手掀起被子下床说:“别废话,过来扶我!”
“我去,你的脚……发面馒头吗?”
言蹊:“……”要不是现在还的靠着焦宛宁,言蹊真想一榔头砸晕她!
焦宛宁简直闲不下来:“你家这么有钱不给你弄个轮椅?”
言蹊叹息:“为了防止我离开所以没准备。”
“行吧。”焦宛宁背过身说,“你总不能金鸡独立跳下去,上来!”
言蹊不矫情,直接跳上焦宛宁的背。
“哎呦我草,真他妈重!”
言蹊生无可恋:“我不是重,我是高。”
焦宛宁哼哼唧唧背着人下楼,终于问:“对了,你还没说我要把你偷去哪儿呢!”
“长宁医院。”言蹊冷静道,“我要见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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