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边收拾药箱,边砸吧着嘴摇头。
“确实稀奇!”沈信说道。
为了安抚沈家军,为了尽快收拢西北,为了军营不再哗变,禁卫军不能明目张胆的抓他,只能巧立这些名目,寻找他的线索,伺机暗杀罢了。
“还有更稀奇的呢。”老大夫忽然又想起来一事:“衙役们还在打听什么能把人射成筛子的高人还是什么机括?机括是个啥?还给比划这么粗这么长,那不就是个钉子嘛,真是稀奇……”
老大夫边说边用手比划。
门口的寒笙变了脸,完蛋,那晚走的匆忙,这是没拔干净吗?
等老大夫絮絮叨叨的走了,寒笙赶紧关了门,回身说道:“公子,许是属下没清理干净。”
沈信凝眉思考:“那晚月色昏暗,我们又着急走,确实难免有遗漏。”说罢看向夏槿,问道:“你那机括,一发多少枚?”
夏槿:“一百零八枚,名字叫暴雨梨花针。”
沈信:“名字倒是风雅。”
夏槿:“嗯!我二师兄取得,他就是附庸风雅!他说人家好多话本子里都这样叫,就取这个名字,通用!”
沈信:“……机括就放在床头的箱子里,拿出来清点看看。”
啊?夏槿这才想起来,自己被重击昏迷的时候,针筒好像是拿在手里的。
这是帮她收起来了吗?还放在了她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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