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指着说,住进来不好的话,也是没人信的。
又不是十七八的大姑娘小媳妇,磕碜谁呢。
就做个饭能咋?这十里八村谁不认识谁呀?在地里干活,田间地头就看不见男人啦?
二赖子看众人没人应和他,扑过去扯住女人的腿,死死地抱住:
“你不许走,你是老子的婆娘,必须在家伺候老子。”
女人表情无动于衷,脸庞微微抬起,眼神空洞的看向远方,像是看向某地,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院子外面一群送行的家人和作坊的工人都扎着手,僵着脸,不知道咋办?
如果换作任何一个人,他们也好办。
如果换作任何一对两口子,他们都好劝。
可问题是眼前这两口子,二赖子他不识好歹。
别人两口子吵架,你去劝了,人家事儿后只有感谢的。
可这二赖子不一样,他好赖不分啊。
你去劝架只有挨骂。
而且他家这个女人,还只能靠着他活着,连个娘家都没有。
你今天劝了,回去二赖子就得打她,说有人帮她,那就肯定是有奸情。
要是女人去劝,那更了不得,二赖子能到处说你脏话,所以吓得一众女人躲着走。
就这,这场面,众目睽睽,尴尬住了。
不管吧,看不过眼,心里难受不?那么一大群人,看着个女人受气。
管吧!没法儿管啊!你又不能接家去,最后女人还不是落二赖子手里。
“你说什么?”男人冷冽的声音说道:“说谁开作坊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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