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郑重道:“先生可知,你一跳舞就下雪?”
夏槿:“没有啊,哪有这么厉害?”她要是跳舞就下雪,她还刻苦学习干嘛?她去演杂技呀,然后衣食无忧,生活富足,做个米虫,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寒笙道:“那先生第一次跳,就下了雪,先生回来,雪就停了。”
“啊?巧合啊,冬天哪有不下雪的?不是说好久没下,就等着下了吗?也该下了吧?大生哥你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寒笙继续:“……可先生第二次跳,从跳开始就下,连天都阴了,那样大的雪花……等跳完回来,刚好天晴。”
“啊?确实是巧合吧?是挺巧的哈。”
寒笙不管那些,他心里已经认定,他不会认为那是巧合,只道:“先生以后不可随意再跳舞,先生要记住。”
夏槿忧伤了:“我小时候,家人就不让我跳舞,说不务正业,好不容易长大了,现在没人管的着,第一次登台演出……”
寒笙:“…先生大才,跳舞确实……耽误正事。”
夏槿正想反驳,寒笙道:“有人来了,嘘!”
……
画舫里,沈信紧紧盯着新换上去的舞姬在湖中心起舞,眸子微微眯起,双手紧紧握成拳,周身一阵阵散发出冷气,画舫里气压低的,甚至比外面还要冷几分,一众下属凝神屏气,无人出声。
只有外面飘进来的鼓声琴声乐器声,功夫好的凝神听着外面的议论声。
沈信眉头紧锁,心思沉重,时间太匆忙,寻来的舞姬跟夏槿的舞蹈路数完全不同,最可怕的是,身形也略微有些相差,不一定能瞒得过高手。
所幸礼服宽大,不知能否瞒过去,不知寒笙带她逃走了没有?
他不能去看寒笙带她跃进的那片芦苇丛,唯恐暴露她的踪迹。
随着第三次舞跳了起来,岸边的看客开始议论:
“没下雪了呀,这次怎么不下了?”
“唉,跳的舞不一样,会不会这个舞蹈不行?”
“不对,人好像不对,不像是一个人。”
“是一个人吧。”
“不是吧?”
花楼里重重的帷幕后,一人手指挑起慕帘的一角,看着湖中央的景象,道:
“舞跳的不错,腰肢极软,舞姿熟练,只是鞋子踩的不好,太生疏,身形不对……换人了。”他抬起一根手指,指着湖中停驻的一排画舫和画舫旁边的芦苇丛:“去探查,这能求雪的人,势在必得,得她者可得天下民心!”
“是,”一人应声答是,领命而去。
“……去跟岸边的百姓搭话,就传求雪的换人了,引着众人去画舫里问,为什么求雪求了一半开始换人,大家都等着这场雪春种呢。”
“是!”一人领命而出。
……
画舫里的沈信也在安排,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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