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找到,得此人者可得天下民心。”
……
“查到商铺的人了吗?”
“这家商铺是登记的户籍是一位叫修文的人,江淮人士祖业开的镖局,没有其他一点消息。”
“没有其他消息?哼!那这就是假户籍。查,查铺子掌柜,铺子从哪里进货。”
……
有人查的浅,就有人查的深,知道最深的秘密,荣城最大的深宅里,书房里的火烛,彻夜通明:
“……没想到沈信身边有这样的高人,查到是谁了吗?”
“……沈信身边倒是有一位学识渊博、技艺精湛的幕僚先生是女的,给他名下的作坊工匠授课,身高体型都相仿,但她绣花、女红、做饭……但凡女人该会的,她样样不会,在靠山村都传遍了,也没人见过她跳舞抚琴唱曲……
况且,她那样的年纪,技艺无双,必定从小苦学,应当没时间再学跳舞……”
“查……继续查……那个女先生,也要时刻盯着。”
……
打听完消息的封于禁放飞了前往京都的信鸽,里面记录着荣城求雪事件的他能查到的一切消息。
……
天机阁在荣城的分舵,挤满了人,无数人打听舞姬的消息。天机阁就一句话:不知道,这次没有消息卖。
天机阁能在东洲大陆存在许多年,自然有他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不想卖就说不卖,绝不出售假消息。
但他说不卖,大家可不会走,连天机阁都讳莫如深的消息,必定不是小事情,众人更加确定了绝不是卖个鞋子刚好巧合下雪那样简单,更加围的水泄不通,在这里等消息。
气的萧夜尘砸了所有花瓶瓷器,一掌拍碎了案几,连手上最爱的翠玉扳指都震碎了。
破天荒的喝醉了,抓住下属说道:“去,跟沈信讲,护不住小槿儿,我跟他没完。”
……
沈信等夏槿睡了,一直站在她的门前,站定半晌,吩咐寒笙好生看护,回去加紧部署,一夜未睡。
……
荣城经历了一夜的暗潮汹涌。
就连卖车轴的铺子,宁远商铺的掌柜伙计,都被人找到,问了无数次。大家统一口径,就一句话:俺们找人跳舞就是卖鞋子的。
楼子里的妈妈干脆把柳花魁和后来跳舞的舞姬关在了楼子里,谁来都是:跳舞穿太少,风寒了正发热呢,谁也不见。
……
第二日,就不仅仅是暗流涌动了,那是喧闹已经摆到了明面上。
烟波湖边来了无数求雪的百姓,挤挤挨挨全是人群,都希望能够能再见求雪的圣女一面,希望能再下场雪。
衙门的衙役出动了一波又一波来维持秩序,盛王世子都来安抚了民众。
连击鼓的美人和乐师都不得不出来在湖边等,柳花魁也不敢再装风寒了,穿好了舞衣站在湖里冰面上等着,但从天亮等到天黑,也没有跳舞的舞姬出现。
就连卖车轴的铺子,宁远商行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掌柜的专门站在门口一遍遍的解释:他们真的不知道,花钱随便请的,请的就那一个,自始至终就一个,雪不雪的不知道,俺们不仅卖鞋子,俺们还卖马车呢,铁轴的马车……
说的嗓子都哑了,那真诚劲儿,就连暗处的来观察消息的亲信,都很是感动。
要不是昨晚,他在房间里亲眼看见小先生随手幻化雪花,他都要信了掌柜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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