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儿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要为他做主!”李诵的脸黑着问道:“今日可曾有什么人来过吗?”
“程侧妃晌午来过,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程侧妃她来做什么?”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她来了和我们侧妃说了一会儿话,说了什么孩子保住保不住什么的!”荷香说道。
“不许胡说!”沈频儿急忙喝止:“程侧妃只是关心臣妾的身子,没说什么。”
“频儿,你都失了孩子,还要这般维护她们吗?”
“程侧妃只管关心臣妾,并无他意。臣妾只希望府内姐妹和睦,想来程侧妃也是如此想的吧。”沈频儿柔声说道。
“报!王爷,听厨房里一个嬷嬷说,程侧妃的贴身侍女彩环今日下午到过厨房,和厨房里给王妃熬药的王大娘说话,还给了王大娘一锭银子。属下搜了王大娘的屋子搜到了一锭银子。彩环的屋子里搜到了这个药方。”说着侍卫将东西呈给了李湛。
李湛怒道:“将程侧妃带来,我要看她如何解释。”
程侧妃是有想法将沈频儿的胎落掉,今日正琢磨着该怎么下手,就听着下人来报,说沈频儿今日胎像不稳,怕是今日要落胎了。她心中欣喜,心想这下子可以不用自己动手,便能解决掉一个麻烦了。
她此时正躲在屋子里喝茶,就看着有人将彩环抓了去,接下来就看着王爷的贴身侍卫来传:“程侧妃,王爷请您去钟翠阁。”
程侧妃看着侍卫的神情凛然,便知道没有好事,问道:“王爷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本妃吗?”
“程侧妃去了便知道了。”
钟翠阁里,程侧妃迈步进来,看着这中厅里跪着的彩环还有王大娘,问道:“王爷,这彩环是犯了什么事情吗?怎么跪在这大厅之中。”
“哼!”李湛冷言道:“她犯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
程侧妃一脸懵,问道:“王爷,臣妾不知!”
李湛将这滑胎的药方摔到了程侧妃身上,怒道:“你自己看!你做的好事!”
程侧妃本身不通医术,也看不懂药方,心中正在疑惑,就听着沈频儿说道:“程妹妹,你怎么能如此心狠!我自认待你不薄,当时我管理王府的时候,心里记挂着姐妹之情,对大家诸多照顾。若真的有什么不是之处,你倒是和我说啊!你如何要用着汤药害我的孩儿!”说着她的眼睛里泪水又再次滑落,哽咽着靠在了李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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