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泓大师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法子有什么不妥,他一脸骄傲地说道:“我与纯儿有缘分。虚空大师多年前若是用了我的法子,想来纯儿便是你的徒孙了!”
虚空大师觉得这普泓大师这么多年,还是这般地乖张。他转而对着李纯说道:“你不用为你师父担心。他香油钱就算是建三五个寺庙也是够的。若是想要出力,便是寻一处古怪僻静之处,你师父喜欢找这种地方建寺庙。”
普泓大师解释道:“正所谓云深不知处。若在闹市之中太多纷杂,无法潜心修行。”
李纯觉得虚空大师说得很对。普光寺这么远的山路,加上寺庙沿着山势向上一路到山顶,还要钻过一个只能容纳一人的小山门,才能拜到菩萨。他问道:“师父这次准备修建在什么地方?”
普泓大师故意卖了一个关子道:“等师父的寺庙建好之后,便会着人带你来看。你若是沐休的时候,便来师父这里学习佛法。”普泓大师说道。
李纯特别想打自己两下,为什么会多嘴问寺庙建在哪里?每个月沐休的日子本来就少,府里的经卷还没看,这又要去学佛法!当真是没得时间玩了!他一脸沮丧地应了下来。
湛王府里,沈频儿坐在屋子的软塌之上,一边看着自己手指之上朱红色的指甲,一边听着秦大夫的汇报:“王妃,钟郡王每日都有按时吃药。昨日我给钟郡王把脉,一切无异!”
“他身体既然亏空,如何还有精力在学堂学习和在京兆府尹当差?”沈频儿目光犀利地看着秦大夫。
秦大夫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慌乱地说道:“王妃,这个老夫实在不知啊!这药都是按时送了进去的。而且今日号脉的脉象的确虚浮。药性子本来就缓,何况现在钟郡王现在年纪大了,这精力自然是比小时候要好一些。不过他底子空了,长时间的劳累身子肯定就垮了。”
沈频儿看着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说谎。缓缓地说道:“起来吧!本妃谅你也不敢欺骗本妃!现在在钟郡王府里就只有你和仓山。你要想办法接近他,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秦大夫面露难色,道:“王妃,现在他的身边是由之前西北军的那些人驻守,我若是无事也进不了内院的。”
沈频儿看着他这般的懦弱,觉得他成不了什么事情,便挥手让他离开。秦大夫离开了沈频儿的住处,回到了自己在湛王府里的住处。秦夫人将门关了起来,小声问道:“湛王妃有没有为难你?”
“她要我监视钟世子。”秦大夫将自己的外衫脱去。和秦夫人说道:“世子让你传的话你传了吗?”
“传了。后天石大娘会跟着买菜的一同出去挑菜,到时候便按照时间去约定的地方。”
“嗯。”秦大夫端起茶盏喝了一杯之后说道:“等石大娘的事情确定了之后,你便按照当时说的找个理由离开。郡王爷那边都帮你安排好了。等你离开了,我们就开始服药调理。若我们能早点有个自己的孩儿,我娘泉下也觉得安慰了。”
秦夫人虽然跋扈,但是人心却不坏,对秦大夫也是真心实意。她应道:“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带着他到娘坟前,让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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