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贵妃沉思片刻,道:“本宫有个办法,需要你和翊儿做一些牺牲。”韦贵妃悄悄地将自己的计策说给了沈频儿。
沈频儿听闻,直接说道:“母妃,我可以,但是翊儿不行。”
沈频儿的态度坚决,韦贵妃妥协道:“那便是钟儿。”
“钟儿若是受伤,定然也会让其城防营的下属感到气愤,也好真的将这个事情推动起来。”
沈频儿觉得也未尝是个坏事,若是借此能除掉李钟,那么翊儿在将来便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宣王府里,萧洛菲将皇上的情况如实告知了李诵,道:“父皇这次昏迷,应该是急火攻心。摔下来只是诱因。这次醒来,只怕父皇的身子会很不好,恐怕要卧床养病,很难再有精力处理政务。”
“母后可知道这种情况?”李诵问道。
萧洛菲摇摇头,担忧道:“当时三位皇妃和母后在一起,实在不便多说。妾身便想着先稳定了再说,只说父皇身子无大碍,几日便会醒来。骆妃和淑妃希望太子监国,母后带着三位皇妃一起去了上书房,我不便参加,便想着回来将此事告知殿下。”
李诵应了一声,道:“不必忧心,有我在。”李诵此次没有用本王,而是用了我字,就是想要给萧洛菲一个安心。但是登基之前,是权力更迭,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谁都说不清楚。李诵说道:“我去尚书府见外公,你休息一下。”
皇上昏迷的事情,皇后和孙侯爷联手封锁了消息,所有知情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都被看管了起来。而几位皇妃虽然有着各自的利益,但是此时却是利益一致,将此事瞒了下来。
三公主府里的赏花宴归来的柳珍,有史以来第一次给柳夫人发了脾气。面对柳夫人不停地询问赏花宴中的情形,柳珍厌烦地道:“娘,我事事都听您的。这次在赏花宴中我尽力了,可是您应该也清楚,这京城中本就人才济济,而这些贵女也是从小就是最好的老师在教导,各方面技艺本就超群。女儿虽然勤学苦练,却实在和她们相距甚远。希望娘能认清现实!”
“你这是在和你娘说话吗?娘做了这一切不是为了你吗?若不是为了你,你以为娘愿意寄人篱下,看着萧洛菲那个丫头的脸色?当初她娘我都没放在眼里,现在却要低三下四地给她行礼!”柳夫人这些日子被嬷嬷教导,这每日里难听的话听得多了,怨气也积攒了不少。今日被柳珍这么一说,这怒气全部散了出来。
“京城里择婿讲究门当户对。娘说得好听是为了我,难道不是用我来为父亲和哥哥铺路!您可曾想过女儿在京城这些大户之中没有娘家的庇佑,过得会怎么样?您可曾想过,这些高门大户的公子,是否会真心喜欢你的女儿!”柳珍说道。
柳夫人被柳珍问得答不上来,慌了神,道:“珍儿,你是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娘如何会害你!”
柳珍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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