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洛菲有一事不明,皇上不是觉得殿下是掳走舒王的人吗?为什么还会来看您?”萧洛菲问道。
李诵搂过萧洛菲,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或许父皇发现他错怪了本王了。如果本王登基之后,便成了父皇这般的疑心病。你可会怪我?”
“如果这样,臣妾让殿下放弃皇位,殿下愿意吗?”萧洛菲这话问完之后有点后悔。她怎么此刻矫情得就像是祸国殃民的妖妃,撺掇皇上放弃江山一般。
“皇上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所以便会有很多人想着办法从皇上手里获得自己的利益,自然皇上也要防着所有人,要用手里的权力让这些人为自己所用。所以皇上注定是个孤家寡人。若将这皇位传了下去,便由着他们去争,我们也落得逍遥。”李诵这话说得无比轻松。
“若是殿下真的这般,被天下人知道了,只怕我们便会被世人诟病,说我们是贪图享乐!”萧洛菲说道。
“这些都是后话。父皇临时来府,你准备饭菜也累了。去歇息一会儿吧。甄昱还在厢房里等着呢,我要和他说点事情。”李诵说道。
书房之内,雪峰将甄昱带了进来。甄昱见面就问:“朝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没有和本王谈事情,只是单纯地来府上坐坐。”说到这里,李诵思量了片刻,心想:父皇应该是知道了舒王的下落了。
甄昱接起来之前和李诵说的话题,问道:“殿下,离皇上给了破案的日子已经剩下没有多少的时日了,您这案子还要破吗?”
“明日早朝之后你便和父皇这般说。”李诵小声的将事情交代给了甄昱。
第二日早朝之后,甄昱来到上书房将案卷呈给了皇上,说道:“启禀皇上,关于湛王遇刺一案的始末,已经查清。这是案卷的卷宗,请皇上查阅。”
“那些偷到了卷宗都查到了?”皇上问道。
“嗯。不过这些东西尚未取回。”甄昱说道。
“为何?”
“因为这些东西在毓王开的丰和当铺之中。”甄昱说道。
“这些事情是你查出来的?”皇上不信。若是真的是甄昱查出来的,那这个案子也不会拖到今天。
甄昱如实禀告道:“此事的确不是臣一人查出来的。关于刺杀湛王之人是太子殿下命人查出来的。殿下将这些给了臣的时候,一再嘱咐:真相只要告诉皇上一人便可,其余的事情但凭皇上做主。”
皇上看着甄昱,不明白他如何这般去说?甄昱见状解释道:“臣当时也颇为不解,太子殿下却说,韦贵妃和湛王妃都是湛王的亲人,有损皇家声誉,他以为做成悬案最好。”
“那关于那些诬告的证据你又是如何查到了毓王的丰和当铺?”皇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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