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刚和司机都大惊,问为什么要涂这东西。阿君告诉他俩,在众多的拍婴神当中,只有“色拍婴”必须用这种方式来供奉才有效果,它能强力招男人缘,通常是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才会供,比如妓女、按摩师、坐台姑娘和酒吧卖酒小妹,或者是那种一心想找富翁上位的女人。供奉的时候,要每月按时在午夜将自己的经血涂在拍婴神身上才行。
“还有这样的?怪不得叫色拍婴!”林刚哭笑不得,“可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司机回答:“阿君有时候会帮游客代请佛牌啊,所以很懂。”林刚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章美兰姿色平平,年龄偏大,手法和那方面功夫都很一般,却能顾客盈门,甚至还有从马来西亚专门找她的客人。
林刚问:“可章美兰搞成这样,跟这尊什么色拍婴有没有关系?”
“当然有啦!”阿君很认真地回答,“阴物不能随便供的,会反噬!”林刚几乎成了个傻子,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方方面面的事全都听不懂,差不多每句都得询问。阿君告诉他,这种色拍婴和他之前戴的那块里面有“鬼妹”的佛牌一样,都叫阴物,但那块佛牌只是入过女性阴灵,帮人招财转运而已,认真供奉一般没什么事,但这种色拍婴是很霸道的阴物,就算你老老实实供奉,时间长了也会出问题,称为反噬。
“难怪章美兰出事……”林刚总算明白了些,喃喃自语。想到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而且那笔存款还取不出来,就觉得郁闷无比。
阿君问了情况:“那是真的好难,盘古银行规矩很严,光有死亡证明不行,除非你是章美兰的老公或者父母或者儿女。”
林刚说:“我连她邻居都不是,那这钱岂不是一辈子取不出来?可我还等这笔钱去捞他的儿子呢!”司机说没办法,只能凭运气了,又打趣说你可以从泰国带几块效果好的阴牌回去,卖掉也能赚几笔。
“能赚到二十二万吗?”林刚问。
司机很惊讶:“要二十二万泰铢那么多?”林刚纠正说是人民币,司机顿时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阿君面露难色:“那可赚不到,能赚几千块已经很多。”忽然,林刚想起之前供奉那块**的佛牌之后牌运大兴,最后在金马狂赢三十万的事来,就问阿君能不能帮自己请一块可以招牌运的阴牌。
得知他的想法之后,阿君摇摇头:“能倒是能,可恐怕不是办法吧?”
“我无路可走!”林刚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朋友被场子的人把胳膊砍断,他妈妈死在泰国,自己成了残疾,后半生怎么办?”阿君沉默不语,最后点头同意。她让司机走到木架旁,轻轻把那尊色拍婴拿下来,仔细看看底部,发现有个很小的印记,是个类似型的标志。
阿君说:“是大城阿赞路师傅加持出来的,我师兄跟他很熟,现在我就打电话给他。”林刚没明白,心想你不是导游吗,怎么还有师兄,又不是尼姑。阿君打完电话,从桌上找到笔和本,写了些字递给林刚,告诉他这是她师兄的地址和号码,让他去大城找她师兄,把这尊色拍婴送回给阿赞路,这位师父虽然是黑衣,但人很和善,说不定还能用一块阴牌来交换呢,毕竟色拍婴加持不易,阴料难找,卖价也比普通的阴牌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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