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这辆摩托车出发,确实性能还行。方刚边开边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这么讨厌做小老婆,为什么还要起这个名字,就算是父母起的,以后也可以想办法改嘛,改不了户口本,在泰国也可以改个花名,反正又没人查你的身份证。
回到自己的公寓,把佛牌从皮包中拿出来放在桌上,躺到床上手里拿着单总写的鉴定纸,他用的是黑笔,而仇老师补充的标注是蓝钢笔水,补充内容并不是用料、功效方面,而是一些注意事项,比如刚才他说的那个由什么“泰北黑巫”婆难等加持的邪牌,单总写就是“婆难等加持冷曼派哈难,含五女孕灵,分别招正财转运、增人缘、招偏横邪财、和合挽回、强力桃花。”外面塑料袋价签纸上写的数字是4000泰铢,也就是进价一千块钱人民币,是这批十四块佛牌中最贵的。
仇老师则用蓝色钢笔水在这些内容后面都做了补充,写着“入五女鬼孕灵重料,极阴,五种供奉物不可偏”的字样。无论单总还是仇老师,写的那些专门术语什么“冷曼派哈难”、“孕灵”、“和合挽回”、“重料极阴”之类内容,方刚全都跟看天书差不多,只能大概猜出所谓“重料”可能就是原料很难得,很可怕吧,因为后面还有“极阴”二字跟着呢。
他把这块佛牌拿起来,外型呈长方,高度约有三根手指那么宽,透明亚克力外壳,里面的正面有张彩色照片,是五位女性的半身像,明显是合成的,五个女人看起来都很年轻,最大的似乎也就不到三十,而其中还有两位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四岁。背面分为上下两个部分,上面是一小团黑色头发,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头发,下面是个扁扁的小玻璃瓶,里面有些乳白色的膏状物。
“是什么东西?”方刚自言自语,另外四块佛牌的鉴定纸上也有仇老师的标注,基本都是一些类似注意事项的话,如“只可男性供奉”、“万勿沾血”、“只供奉饭菜无须涂抹”等内容。
方刚忽然发现个事,在这十几块佛牌当中,那九块正牌并不是最贵的,只有几块的进货价为3500左右,反倒这两块邪牌最贵,全都是4000泰铢。他心想,单总是个典型的奸商,按常理来说,要是想坑对方,应该都挑贵的,可他为什么只要这九块正牌?要知道这九块牌当中,有四块的进货价才1000左右泰铢,那三块阴牌个个都在3000以上,很奇怪,这是为什么?难道阴邪牌不如正牌的利润高?
他觉得有道理,人都怕鬼,以前卢先生告诉过他,正牌是用正统佛法加持出来的,里面没有什么灵魂之类的东西,所以肯定不好卖。翻找佛牌的时候,单良那张名片从鉴定纸中掉出来,方刚顿时想起泰国仔来了,心里就很不舒服。当时在哥打巴鲁和吉隆坡都没能找到蛇头和骨灰盒的线索,而身份没解决,又不好去菲律宾,这让他很郁闷。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这些佛牌想办法推销出去,赚到足够的钱。
突然,方刚想到,为什么非要把这些佛牌卖出去来赚钱,自己佩戴供奉不就可以招财了吗?虽然被单总骗去九块正牌,但还剩下五块呢,有阴牌有邪牌,每块都附有那种心咒的纸条,当年要不是有阿赞路的那根招财符管,也赢不到那么多钱去捞泰国仔。
自己怎么会这么笨?要是从阿君小姐公司拿到佛牌的时候就想到这步,也就不用去找单总鉴定,直接找块效果好的佛牌开始供奉就行!方刚悔得想撞墙,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只好认栽,心想以后做什么事都得考虑周全。
不管怎么说,手里不是还有五块呢吗,方刚将这五块佛牌并排放在床上仔细看,分别是“婆难等加持冷曼派哈难”、“阿赞空加持招财蜈蚣”、“鲁士维打加持拍婴”、“阿赞含莱加持眉心骨”和“阿赞an加持人缘油”。单良还是很专业,不但写清楚加持的师父、用料、功效和来历,连男女灵都标明。方刚很奇怪,他是怎么看出来这些骨头和尸油的主人是男是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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