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刚说,“那怎么样?”
年轻女子说:“我这是第二次来泰国旅游,听朋友说泰国佛牌神奇,能保平安、旺事业还能招财,有没有那种能改变人缘的佛牌?”舒大鹏说当然有,还分同性缘和异性缘呢,你要哪种。
方刚立刻瞪了他一眼,舒大鹏问:“我记错了?”
“没有,”方刚对年轻女子说,“同性和异性缘都算爱情缘,另外还有社会上的人缘,这个也很重要,主要看你的需求。”
年轻女子笑:“还分得这么细呢!同性缘是不是指的就是同性恋?”方刚点头,年轻女子看了看卫生间方向,掏出手机,问方刚能不能留个电话号码。方刚从皮包中掏出名片,让舒大鹏递过去。年轻女子仔细看着名片上的字,这时年轻男子回来了,舒大鹏出言提醒,女子连忙把名片收进包里。
那对年轻男女吃得快,也不怎么喝酒,早早就起身走了。方刚、舒大鹏和贝姆三人吃完时,看到那桌的中年妇女仍然在拿个不停。舒大鹏说:“你总说是老谢的胃比无底洞还深,我看,跟这些妇女当中随便的一个比,他也会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方刚笑。
从餐厅出来后,贝姆告诉他,会把这两份法本带回去给阿赞久先看看,商量好之后再确定要不要修,所以暂时他还是要住在阿赞久家中。
阿赞ki要在苏门答腊岛跟阿赞枯修法,没几十天回不来,贝姆这边也没确定,而单良又一时找不到好机会下手,所有重要的事都处于停滞状态,这让方刚有些颓废,连接生意跑庙都没了动力。
当晚,方刚就住在曼谷,次日下午他来到育侨学校,找张妃和仇老师叙旧。可仇老师称有事,让他们去。方刚说道:“你能有什么事!要备课就回来再做,我也算是客人吧,待客之道得有。”
“你也算客人?”仇老师哼了声,“少在我这充什么身份,赶紧跟张老师去吃饭看电影才是正经。”方刚似乎听出话里有话,再看张妃脸上有些红,才明白仇老师可能是故意的,就为了给自己和张妃多创造二人世界的机会。他笑了笑,也没再多劝,带着张妃出去吃饭。
张妃要去换件衣服,问方刚喜欢哪一种,是牛仔裤t恤衫,还是连衣裙。方刚笑起来:“你爱不爱穿那件旗袍?”
“又是旗袍,”张妃笑了,“好吧,看来男人都喜欢那类型的衣服。”于是顺从地换上方刚在北京买的那件旗袍。
方刚感叹:“旗袍必定要穿在你这样身材的女人身上,才能体现它的意义!”张妃啐了他一口,也没多问,知道再问就更没好话。
走在街上的时候,张妃自然地挽着方刚手臂,方刚忽然感到十分幸福,十几年单身生活,原以为这就是自己后半辈子永远的状态,而且也很习惯。可做梦都没想到,现在这个状态竟让他更加享受,甚至有了想尽快跟张妃结婚成家的念头。已经四十几岁,现在生孩子,似乎还来得及。
“你之前没生过孩子吧?”方刚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张妃脸红了:“没有,怎么这……”她没再说,因为已经猜出方刚想问什么。
方刚说:“你是聪明的女人,继续说吧。”张妃嗔笑着白了他一眼,说我没生过孩子,但还不算太老,今年三十四岁,几个月前做过生育方面的体检,全都正常。说这番话的时候,张妃脸几乎红到脖子,也转头看着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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