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事啊,”方刚说,“这么快就找到资助商,到时候就不用我替你出钱了。”
回到公寓,他没事给贝姆打了个电话,问考虑得怎么样。贝姆说:“我已经跟阿赞久商量过,还是决定修黑法试试。但只是初步尝试,我要先把这两份黑法背熟,然后再到偏僻地方去念诵,看效果如何。要是我的身体无法承受,那就还是不行。”
“去的时候别忘了叫上我,”方刚说,“我和舒大鹏可以在旁边当助手,也能保护你的安全。”
贝姆笑起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修法又不会死人。”方刚严肃地说不要小看修法,这可是阴法,那些黑衣阿赞们经常出意外。
“对了,我听说张柏芝下个月要来泰国拜佛,”贝姆问,“你知道吗?”方刚一愣,说从来没听说过。贝姆让他帮着打听打听,有机会的话能不能见见面。
方刚说:“难道你还想跟她来个大大的拥抱?”贝姆连忙说那不敢,只看看她就行,单方面的。方刚答应现在就问,到时再联系。随后就给老谢发了个短信,让他打听。
过了七八天,三个人无聊,正在舒大鹏经常去的那家赌场玩。马科斯不喜按摩,却跟方刚和舒大鹏一样爱赌,只玩德州扑克。方刚坐在旁边休息,看着两人玩得起劲,心想,搞定阿泰的事之后,要怎么去萨马岛才能把风险降到最低。之前张妃的话,他不是从来没想过,阿泰的事是必须要做的,但既然已经答应要帮马科斯在那个岛的丛林里找到山鬼,就得做到。
这时,他忽然接到赵琳的电话,说罗永赫那块能增人缘的佛牌已经做过入门了,天天都戴着。他真以为是旺事业的,那天他爸妈提起公司的事,他还表现出很热情。可人缘方面似乎并没什么改变,就在昨晚,她和同学聚会吃饭,第一次把男朋友带去。以前就因为罗永赫哈韩的特点,始终没敢让他见自己的亲戚和朋友。现在才敢带着,没想到在饭桌上罗永赫老毛病又犯,大肆贬低中国女性,说韩国女人吃苦耐劳、性格温柔,哪像中国女人那样,又懒又脾气臭,就这样还供不应求,漫天要价。
桌上的人都不爱听,纷纷反驳。罗永赫来了劲,开始列举中国哪里不如韩国,赵琳怎么也拦不住,罗永赫又说出那些全都属于韩国发明和起源的事物。大家当然很愤怒,最后有个多喝几杯、脾气有些冲的男同学竟把桌子都掀了,还要动手揍他,最后饭局不欢而散。
“都说阴牌的效果不错,可为什么完全没用?”赵琳说,“难道在我男朋友身上不行?”
方刚说:“之前我已经对你讲过,事在人为,罗先生的这些论调让中国人生厌。就算他戴着最厉害的阴牌甚至邪牌,只要他还是那些言论,中国人听着也不会变得悦耳。佛牌又不是致幻剂,难道还能让听到那些话的人大脑发生改变,自己给自己催眠不成?你得让他自身改变才可以!”
“可要是他能改,还用戴佛牌干什么?”赵琳说,“他就是这个毛病,一直也不改啊。”
方刚笑起来:“鬼神之力,能帮忙你转机运,但并不能让盲人复明,也不能让聋子得聪,既不能让胖子变瘦,更不能让矮人长高。佛牌能化平凡的事为神奇,但并不会让负面的事成正面。”
赵琳问:“我没听懂……您能说得稍微通俗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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