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轮流唱歌,老谢坐着对贝姆说:“以后,等贝姆修成法术出山,我们可就要强推这位阿赞贝姆师父啦,最擅长纹符和虫降术,只接明星和大人物!”
“管他大小人物呢,”仇老师说,“给得起钱就行。”老谢连忙说没错没错,钱最重要。
也许是多喝了酒的缘故,贝姆一反白天的态度,话多起来,唱歌也十分起劲。一首接一首地唱,还专门跟阿君唱那种对唱的歌,他虽然会唱曲调,但却不懂中文,阿君还要在旁边现教。这让杨秀发很酸,对方刚说:“中文都说不利索,也敢玩情侣对唱!”
转眼一个月过去,阿赞ki那边终于有消息,他跟阿赞枯的两个徒弟从印尼的苏门答腊岛回到泰国。方刚早就望眼欲穿,连忙让杨秀发开车去机场迎接。按那两个徒弟的说法,阿赞枯已经将他的独特法门教给阿赞ki了,但还要进行试验,也就是让他先在庙里加持阴神像,试验品就是那两个徒弟。
来到孔敬,在杨秀发的旁观下,阿赞ki开始加持,两个徒弟分别割破左手的中指,涂在阴神像左胸位置,再跪下合十,当阿赞ki施咒时,那两个徒弟竟都口鼻流血,差点死在当场,第二天才恢复正常。徒弟给远在苏门答腊市内等消息的阿赞枯打去电话,他说这属正常,因为修法者在极强的阴气侵扰下,会下意识使用阴法对抗,所以才会出来这种情况。这说明阿赞ki在加持阴神像时,阴神的怨气被突然增大,所以两个徒弟才出现意外。
“就是说阿赞ki可以加持阿泰的阴灵?”方刚问。
杨秀发回答:“可不是嘛,但有那俩个家伙在场,我不太好细问,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不用急,反正阿赞ki都要住在那个阴神庙里。他说,那两个阿赞枯的徒弟不是每天都在庙里,那地方鸟不拉屎,年轻人没几个呆得住。他们巴不得有人守庙,肯定经常溜出去玩,到时候你等着阿赞ki联系你就行了。”
这天,方刚接到吕老板的电话,她说:“方老板,我回泰国了,刚到曼谷,你也在曼谷吗?出来吃个饭吧。”
傍晚两人碰了面,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方刚问到底怎么回事,吕老板笑着说:“我在西安呆了一个月,大雁对我可好了,前几天他还说,离不开我,想跟他老婆离婚!”
方刚就是一惊:“那可不好,他有老婆有两个孩子,离婚怎么能行?”吕老板也说你不用紧张,我告诉过他,我和他只做情人,没打算要拆散他的家庭,所以他也不用这样,不离婚照样可以在一起,想多久就多久。
“他怎么说?”方刚问。
吕老板说:“他好像有些不高兴,问我是不是真爱他,我说当然爱了,你要什么我都给,几十万现金,还是买栋房子都没问题。可他说一个女人真爱一个男人,应该是想跟他结婚生孩子才对。我说不见得,你两个孩子怎么办,离婚了你能抚养吗,你连煮方便面都不会。他说俩孩子都给他们的妈妈,我不要。”
方刚觉得不对劲:“他真是这么说的?”吕老板笑着说可不,那天在房间里,他搂着我亲口说的。方刚心想,情降的力量真是强大,竟能让一个顾家的好男人变成这样,就说:“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的吧?”
吕老板回答:“你放心吧方老板,我这人是很开放,但底线还是有的,我不喜欢破坏家庭,不管是我的还是别人的,当年要不是把我丈夫的情妇堵在屋里,我也不会跟他离,毕竟这对孩子伤害最大。所以,他要离婚我也不会同意,我说了,你离婚我不会跟你结婚,因为会伤害到你的两个孩子,就算你不为妻子着想,也得为孩子,他们都没成年,单亲对人生的影响很大,人不能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