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阿赞枯!”杨秀发一拍大腿,“我靠,真行啊,阿赞枯居然亲自出手,躺在棺材里对你们进行偷袭?”
仇老师问:“阿赞ki师父,你当时有没有见过阿赞枯的面具?”
阿赞ki向大家描述:“那时我跟阿赞枯的两个徒弟进到深山中,已经是深夜,来到一座山洞中,阿赞枯所戴面具是用人的怨骨拼成,灰白色,眼睛和嘴只是一条细线,非常简单。他从来不摘面具,而且我们语言也不通,我只会菲律宾语,而他用的是马来语。但我们也不太需要语言交流,因为之前我已经知道来那里的目的。所以,晚上阿赞枯就在山洞中教我施咒,大概三个小时左右,在天不亮之前我就出来,两个徒弟带我回到山中的茅屋,白天我就在那里休息,到了午夜时分再去山洞。”
“昨晚你看到棺材里的那个人了吗?”方刚连忙问。阿赞ki摇摇头,说昨晚施咒紧急,我不能睁开眼睛,否则会破法。再问贝姆也是一样,但通过阿赞ki的描述,基本已经能认定,那个人就是阿赞枯无疑。
仇老师在屋里来回走:“这个事,都有谁知道你们的行踪?”
“我,阿赞ki和贝姆,再就是老谢了,没有别人,”方刚说,“连舒大鹏都不知道,之前在廊开持枪守墓地的那个家伙也没来,我让他先回家休息两天。”
杨秀发问:“阿赞ki和贝姆肯定没有嫌疑,能是老谢吗?”方刚立刻掏出手机给老谢打去电话,可半天无人接听。
方刚自言自语:“老谢……这家伙是个奸商没错,凡事都要谈钱,跟再好关系的朋友也一样。可要是说他能做出这种事来,不太可能。这可是串通我的仇敌,会让阿赞ki和贝姆送命的勾当!”
忽然,他想起之前那条短信,疑云顿起,掏出手机再看。杨秀发问道:“咋了?”方刚并没回答,又联想到跟老谢开车去看地坛位置的时候,他曾经在车上说了不少话,都是关于“人活着很辛苦”、“养儿子不容易”之类的话。这些感慨按理说并不奇怪,但老谢以前从没跟方刚说过这些。所以,那天方刚还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老谢抽什么风。昨晚他又发来那条没影的短信,大晴天非说晚上有大暴雨,打电话却又关机。而地坛的位置,也是老谢当初主动要帮方刚选。
把这三点串连起来,方刚觉得老谢的嫌疑最大。
再打电话,仍然还是关机。方刚这才把那三点告诉给大家。仇老师哼了声:“原来是这么回事!无利不起早,他帮你选地址,又不多加钱。换成其他商人也许是看在交情上,但老谢这人我也有所了解,不需要他来做的事情,又没钱赚,不太可能主动包揽。”
“这家伙行啊,”杨秀发很生气,“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阿君说先弄清事实再说,有可能他的手机已经把方刚的号码屏蔽,杨秀发用手机打,也是关机,阿君和仇老师打都是同样效果。
看来,老谢是真关机了,从昨晚关机到现在,以老谢这种恨不成24小时运转的人来讲,也是很反常。杨秀发说:“直接去他家找他!”
“知道地址吗?”方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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