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郑老板还是同意了,方刚打电话给阿赞久,希望他能来。一年没见,也该照顾照顾阿赞久的生意。
当晚,郑老板特意把方刚和小男孩安排在一个房间,小男孩很奇怪,问父亲为什么家里有空房间不给叔叔住,郑老板笑着说:“这位叔叔是爸爸的朋友,可是他胆子太小了,不敢自己住,所以要你陪他。”小男孩很高兴,居然用手羞方刚,笑话他胆小。
“你晚上可要保护我。”方刚说。
小男孩拍着胸脯,用不太熟练的泰语说:“好!”
两人挤一张床,小男孩并没嫌弃。睡到半夜,方刚觉得小男孩慢慢爬起来下床,他惊醒了,不动声色地借着昏暗的夜色观察。见小男孩在地上慢慢走,然后来了个小跳,再往回跳,反复几次,好像是在玩那种跳房子游戏。之后,他又坐在椅子上,两条腿来回晃荡。方刚觉得小男孩并不像是梦游,如果只是习惯了半夜起来玩呢?但又想,五毒油不会有假,那种深灰色可是真的。
次日起床,方刚问小男孩有没有晚上失眠的时候,小男孩听不太懂,方刚解释半天,问他有没有半夜醒了就睡不着,在屋里自己闲逛、无聊游戏的时候。小男孩睁着大眼睛,奇怪地摇摇头:“没有啊,为什么要半夜起来作游戏?”
看上去不像是说谎,看来,小男孩真的在梦游。
中午左右,阿赞久从佛统来到碧武里,仍然是孤身一人。看到他之后,方刚忽然在想,很多阿赞师父无论修黑法还是白衣,基本都是单身独居,如阿赞久这种,而阿赞ki就更不用说,不但是万年光棍,还要在深山里修法。他对这些阿赞很敬佩,但却无法理解,换成他,赚钱再多、法力再强也不干。
当晚,方刚与阿赞久在三层的空房间过夜,半夜时分,四人悄悄来到二楼小男孩的卧室门口,郑老板轻轻把门推开,看到小男孩正坐在窗台边。这是二楼,为了防止有人掉下去,所有的窗户都安装有铁围栏,所以不用担心。只见小男孩坐在窗台上,两条腿一荡一荡,似乎很悠闲。
“他又在梦游!”郑夫人低声说。
方刚打手势示意她悄声,阿赞久慢慢走进房间,坐在床边,开始低声念诵经咒。这时,小男孩忽然笑出声来,跳下窗台,还摔了个四脚着地,但爬起来就跑,在地板上来回跳着,也是边跳边咯咯笑。
然后,他又改为坐在地板上,双手在地板上捧起什么,又慢慢分开双手,好像在玩水似的。借着窗外的月光,能看到小男孩脸上露出微笑,仿佛十分开心。最后小男孩再趴在地板上,双手张开,慢慢晃动,做出很奇怪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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