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朝的红唇微动,语言发自内心,道:“曼舞,我没有觉得你大大咧咧、直言不讳的性格不好。只不过,若你真的心悦信安,以后怕是会学得沉稳一些,学会思虑周全,学会为他考虑。”
“我……”凌曼舞不太理解顾月朝的意思,辩解道:“我刚刚就是在为他考虑啊!”
顾月朝淡淡地摇了摇头。
墨一辰悠悠开口,好心开解:“不要过于执着于现在的得失,你要将目光放得长远,为他的未来考虑。”
“未来……”这两字就像有魔力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凌曼舞的心头。
平静的湖水中,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心中的悸动加快。
皇家子弟的未来,这是不是就意味着……
说起来,墨信安最近往草原上跑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哪怕凌曼舞热情洋溢地写信邀请,他也不过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封“没空,有事”。
有时候,一个人拿着墨信安的回信,凌曼舞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卑微可笑而又委屈至极……
但是,墨信安在朝中的势力却悄然变得庞大,庞大到令人忌惮,令人不惜使出卑劣的手段陷害。
是不是从一开始,与凌曼舞一同赛马玩乐,是墨信安让他人放下戒备的伪装?
是不是从一开始,墨信安的所谋之事,就是宏图大业,逐鹿中原?
是不是只有凌曼舞一人,一直傻乎乎地停留在原地,只知纵情玩耍,不懂改变?
是不是在今后的人生中,两人会因此越走越远,越来越陌生了呢……
眼底染上了一抹悲伤,凌曼舞的拳头紧握,顿感心中空空的,失落至极。
她的身躯猛然一怔,意识到了一件事儿,突然嘟囔了一句:“谁心悦二殿下啦。”
随后,她在恭敬地道了一声“告辞”之后,愤然转身离开。
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顾月朝捕捉到了凌曼舞眼中闪过的一丝泪光。
顾月朝的心中染上了一抹心疼,道:“我们是不是说得太过了?”
“没有,”墨一辰望着凌曼舞转身离开的背影,言语之中俨然寄托着一股期许,道:“她要学会成长了。”
若她以后想要协助墨信安,母仪天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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