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除和家人说了此事,孟青罗又问到大伯有关西州七宁县现在的情况。
大伯告诉他,西州当时逃荒人都给逃空了,现在是百废待兴,好在当初太子的政策给力,现在有少数还活着的人回到了故地重新安家,也有遵守朝廷的迁居令从别的州迁过来的百姓。
人数虽然比灾前的人少很多,但也已经家家户户安了居,重新上了丁籍,也有了自己土地,一切都在逐渐走上正轨。
大伯还说,那新去的王县令是个干事实的人,说一定会把县主给的银子用在实处和百姓身上,县主给他的种子也一定会在明春播种下去。
孟大伯一行到达七宁县时,已经过了当年的种植时期,已然没有办法,只能明天春上种。
王县令告诉他,明年的七宁县一定会发展得更好,到那时他想让县主回去看看。
说完,大伯还递给了孟青罗一个小包袱,小包袱里是王县令让他代转给孟青罗的东西。
孟青罗打开包袱看了看,有一封信,还有一份治理书,上面写着治理七宁县的计划以及方案等。
孟青罗一看,乖乖,这字写得像是打印机打印的一样,工工整整,却不失骨气,比她的毛笔字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他看过的毛笔字里,恐怕也只有燕修竹和表哥柳不凡的字能和他媲美媲美了。
不说那详细的计划,以及周到的治理方案,就这一手字都引了她对这位王县令的好奇。
“阿萝啊,那位王县令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封地有他做县令,以后定会富饶,百姓安居,他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等孟青罗看完手中的东西,孟大伯又感叹了句。
“大伯回去和他见过面,打过交道,你和我说说看。”孟青罗笑道。
“好,好,这位王县令他身材不魁梧,也不矮小,就是平常念书人的样子,但长得脸有些黑,年纪嘛二十多岁,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因为念书还没有成过亲,单身汉子一个。
家中只有老母一人,我离开时,他准备派人回老家去接老母一起到七宁县住,说这样他也没什么牵挂,老母和自己一起住了,他就能够尽心尽力的管理七宁县的事务。
他对于自己能分到七宁县你的封地,心里是非常高兴和感激新皇的,我观察他的性子和为人处事,以后定是位为官正直,不弄花架子的好官。”
“还有啊,我听说他是今年录取进士科里的第四名,是传胪,除了状元,榜眼,探花,可能就算他最有真才实学了。
阿萝,你说,这样一个人,有才有能力,还单身不会被家事干扰,又能干实事的,他去了七宁县,你是不是赚着了?!”孟大伯说完呵呵笑,心中替自家侄女高兴。
“是,是赚着了。”而且还赚大了!
孟青罗听完后当场惊呆了,她知道是今年的新进士去了自己的封地做县令,但从未想过竟然是那因为长得丑的第三名被太上皇燕龙广撸到了第四名好了自家表哥柳不凡爬进了第三名的那位进士大哥呀!
大哥啊,咱们这是什么缘份?
啧啧,这该死的猿粪哦!
极妙,极妙。
因此,孟青罗对王县令的印象更好了,听大伯说,王县令一上任就勤勤恳恳的干事,以恢复和发展七宁县为自己的目标,由此可见他是个心态平和的人。
并不因为自己遭遇到了暂时的不公,就怨天尤人,作天作地,哪里需要我,我就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