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爬上最高树梢的年轻男子,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是谁说老虎不能爬树的,他打洗谁!
现在,爬上了树,离他没有多少距离,张着大嘴的那家伙是什么?
昂?
现在的他,真正是体会到了当初孟到叔当时的心情和绝境了。
体会是体会到了,可是他要死了,他没有孟到叔的本事,能从虎嘴里自救,只瘸了一条腿。
要不是自己发现这可怕的家伙发现得早,趁它没反应过来,麻溜的爬上了就在自己身边的这棵大树,他早葬身虎口里了。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继续呼叫。
突然,他听到了远处又有虎啸声传来。
死了,死了!
完了,完犊子了!
不是说这山上没有老虎吗?
怎么来了一只又一只啊?
难道,他该命绝虎嘴?!
那吼声绝对不是白浪那家伙,白浪虽然是虎,可他的叫声一直是像狗子一样“嗷呜,嗷呜”的叫。
不过,很快,他发现,脚下的那大家伙收起了要来咬他的血盆大口,竖起耳朵听刚刚的虎叫声的。
“吼吼……”远处的吼声继续传来。
诶?
他发现脚下那家伙看了看他,然后又听了听,虎眼里犹豫着,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下大树!
“下啊,下啊,下去,快点儿下去……别吃我,别吃我。”孟尝礼在心里祈祷着。
对,树上的年轻男子就是孟尝礼,孟尝孝的弟弟,孟里正的小儿子,今天他听阿爹说想吃兔子肉就着喝点小酒,他便上山来逮兔子。
结果,他兔子还没逮到呢,就遇见了一只斑斓大虎。
瞅见斑斓大虎的屁股那一刻,他身体比脑子快,迅速的爬上了身边这棵又粗又高的大树。
就在孟尝礼祈祷的时候,站在树梢上的他发现随着远处虎吼声的临近,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热泪潸然而下。
是白浪,是二黑!
他有救了,有救了!
孟尝礼在心里惊叫着,嘴上却没有出声,他不想在此时再激怒脚下的大虎。
不一会儿,白浪和二黑就奔到了孟尝礼藏身的树脚下,俩宠对着还在树上犹豫着不下树的斑斓大虎一阵嘶吼威胁,间夹着龇牙咧嘴和跺脚。
俩宠的挑衅,让树上的大老虎怒了,暂时的放弃了树梢的食物。
是的,此时,孟尝礼在斑斓大虎眼里已经被它视为猎物了,只等它打倒树下的敌人再来取。
在后面跑的孟老爷子在俩宠追出去时,又开始担心俩宠的安全了,毕竟俩宠还没成年,战斗力还差了些,他拿起了挂在脖子上的骨笛,用尽全力吹响。
他知道,他现在还在外围和深山边界,这骨笛声,他希望阿萝她能听到。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阿萝比他这把老骨头有法子!
俩宠是平平的命根子,万一受伤或有个什么,平平那孩子一定会很难过。
他不想他的心肝宝贝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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