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以后见着他一回,就揍他一顿!”八郎也气道。
三郎也生气,但有一事他不明白,于是问孟二伯,“二叔,那方齐山是什么来头?明知道阿姐的身份,他还敢下黑手?他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孟二伯身子一顿,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以前,我也未必知道方齐山的身份,因为陈将军瞒得严实,从不允许方齐山在军中的其他人面前提他和方齐山的关系,后来我进了王爷的近卫军才知道,他是陈将军的表弟,且是嫡亲的表弟,是陈将军姑姑家的儿子,他这是自恃自己和陈将军的关系,他之所以针对阿萝,其实针对我,水军千夫长的位置他一直盯着,没想到临了了盯丢了,被我拿到了,所以,他心中有气,找不到我来发,觉得阿萝好欺,所以在今天出手了。”
“真是个蠢货!”三郎骂道,“总有一日陈将军得被他牵连了!”
孟青罗点头,也赞成三弟的话,不过,方齐山还真被他自恃到了,本来准备找机会套方齐山麻袋的她决定放过他一次,给陈将军一次面子。
毕竟陈将军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帮她不少,不看僧面看佛面,但是如果以后还敢来她面前蹦跶,那就别怪她。
不过,今天,他那膝盖,据自己观察,怕是够呛,不养个几个月怕是养不回来。
再说,她给陈将军面子,陈将军是个聪明人,必得会更往重里罚方齐山。
四人一面说话一面往家里走去,走到家门口时,却看到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有三个人站在马车旁,看模样是正在等他们一行人回来。
“郑夫人(黄氏),是你们三位呀,怎么不进家去?”孟青罗笑着走向二人打招呼。
原来,来的人是郑夫人和她的女儿郑洛佩,儿子郑一鸣,上次探视过三郎后,郑县令便一个人离家去任上了,那边县衙的事耽误不得。
但因为郑老夫人被海盗踢伤心口吐血后,一直未愈,郑夫人黄氏便和俩孩子留了下来,侍候陪伴老人。
“县主,没事儿的,听你们家的下人说你们都去了军营,我们便在外等一等。”郑夫人笑着回道。
“砚雨哥哥,你的腿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在孟青罗和郑夫人打招呼的时候,双胞胎跑去了三郎面前关心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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