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赵冬初脑瓜子嗡嗡的,这位王妃果然非同常人,大胆到不可想象!
他认真思索半晌:“恕下官直言,此事并不易办。
据下官所知,当年王爷被珍贵妃抚养,并非只是一句话的事。
珍贵妃为表郑重以及对王爷的疼爱重视,是给了王爷一枚玉牌的。”
“玉牌?”南昭雪听说过玉碟,这玉牌是什么东西?
“正是,据我朝律,养父母要确定收养孩子的话,除了文书之外,还要入族谱,开祠堂。
当然,王爷身份特殊,也不同于普通的领养。
但为表示郑重,确定关系,也为了……将来给孩子一个约束,当以养母赐予玉牌,是有几位宗亲见证过的。”
果然如此。
南昭雪心头一沉。
珍贵妃从一开始,就是把封天极当成筹码,养是养了,但不是白养,都是为将来,为今天打算。
见她脸色阴沉,赵冬初心跳也加快。
“王妃,此事不易做到,风险也很大,弄不好会危及自身。
珍贵妃有贤淑之名,对王爷也是出名的疼爱。
王爷若是……有这个心思,只怕,会对王爷不利。”
“王爷还没有,”南昭雪道,“是本王妃,所以,你明白该如何做吧?”
“下官谨记,今日公事繁忙,没有出过衙门,王妃也不曾来过。”
“嗯,”南昭雪拧眉思索,“赵大人,若是要解除,除了要交还玉牌,还需要那几位宗亲作证吗?”
“是的,”赵冬初点头,“当初收养是如何办的,解除时当如何。”
“那当初给王爷见证的都有谁,你知道吗?”
“这……下官不知,那时下官也还年幼小,这些律法,也是坐上这个位子之后才熟知的。
当年的事,下官并不太清楚,也不敢打听过。”
“好,我知道了,麻烦赵大人。”
“不敢。”
赵冬初心砰砰跳,听王妃这意思,是根本没有打算放弃?
南昭雪起身告辞,离开京兆府。
野风正等着,见她出来,赶紧牵马过来。
“去国公府。”
“是。”
今日是国公在府里陪润安公子的日子。
听说南昭雪来了,夫妻俩赶紧迎出来。
对于他们来说,南昭雪可是大恩人。
救过他们儿子两次,救过国公本人一次。
“姑母,”南昭雪拿过小包袱,“给您准备一点小点心。”
“真好,”润安公主欢喜地接过,“天气渐热,我一到这个时候就胃口渐差,你这些东西正是时候。”
国公在一旁笑道:“王妃安,有空请您多来走动,她能谈得来的人不多,整天闷着,你来她就高兴。”
“好,我定常来,”南昭雪爽快答应。
润安公主瞪国公一眼,国公赶紧道:“王妃请厅中谈话。”
上茶,摒退左右。
润安公主问:“此次来,定是有事吧?”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