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恩宠,一边打压,是父皇惯用手段。
话说完,态度也都试探过,皇帝一摆手,吩咐图四海,命人去宣旨。
“天极,”皇帝语气温和,“下雨天,你的身体如何?可曾又犯过?”
“多谢父皇,儿臣身体好多了,偶有小恙,暂无大碍。”
“如此便好,你的身体,朕一直牵挂,看到你康泰平安,朕也能安心些,也不枉当初给你赐婚冲喜。”
封天极心尖像被拧过:“儿臣感激父皇当初赐婚,所谓冲喜,其实就是雪儿把她的福气给了儿臣。
能娶雪儿,是儿臣一大幸事,若非如此,儿臣也不会康复。
儿臣爱她疼她,会相守到老。”
皇帝还想说什么,封天彻问雍王:“雍王兄,你不请请我们?”
雍王下意识问:“什么?”
“你从紫山朝寺出来,重得自由,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你不请请客,庆祝一下?”
雍王表情一僵:“此事……是父皇的恩典,至于什么请客……
七弟什么时候想吃,只管言语便是,哪有什么庆不庆祝。”
“哦。”
“那你今天去吃?正好六弟也在,叫上小十,庆祝他长大封王。”
“我没时间。”
“……”
皇帝神色莫明,摆手道:“好了,没事就都滚吧,一天天斗嘴,吵死朕了。”
封天彻率先拱手:“谢父皇,儿臣告退!”
说罢,拉着封天极就往外走。
雍王深吸一口气,也告了退。
他们一走,皇帝脸上的笑容也淡去。
“图四海,你瞧着,他们对小十的事,都是什么心思?”
图四海给皇帝添茶:“皇上,老奴愚笨,哪想得到这些?
老奴就把这盏茶的差事做好,就心满意足。”
“老东西!”皇帝抿一口,“你亲自去一趟,带些东西,给小十的宅子里添些东西。”
“那里的确旧了些。”
“老奴定挑几件好的,给殿下送去,皇上放心。”
封天极被封天彻拉出殿,笑容转成怒意:“六哥,父皇的话也太难听了,冲喜冲喜。”
“嗯,”封天极眸光冷凉,“此事不要对你六嫂说。”
“……哦,我知道了。”
俩人正气不顺,雍王也跟上来。
“六弟,你的伤病真不要紧?要是有什么不妥,只管说,我那里有些药,或许能帮得上。”
“多谢雍王兄,不必。”
“自家兄弟,何需客气?你身子不好,我也挂念得很,”雍王笑意不达眼底,“现在太子没了,齐王不在,小十还小,就咱们三个相差无几,还是要多多来往才是。”
“听说紫山朝寺每到夜晚就鬼哭狼嚎,不知是真是假?”封天极问,“雍王兄在那过了个年,想必印象深刻,整日被冷风吹,也该好好保养才是。
我有雪儿自带福气,王嫂近日如何?
见雍王兄回来,想必也是欢喜吧?
对了,你府里的那几个侧妃什么的,可都还好?
雍王兄还是安慰一下她们,我的事,就不劳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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