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如何在此处?”南陨城打破沉默。
提到这个景郁就来气,她没好气地瞪了南陨城一眼,“我来攀岩行了吧?”
想想她就觉得自己倒霉,费劲吧啦地终于爬上去,眼看希望在向她招手。
南陨城啪叽掉下来,一切成空。
本来她现在应该在家一边喝酒一边吃肉,然后好好想想怎么整死那个大热天穿狐裘的雪冥。
越想越气,想发火。瞅着南陨城脸色苍白地样子,又不忍心。
景郁那个气啊,问南陨城:“摄政王在南山做什么?”
南陨城沉默,景郁更气,“换个问法,您老人家又是怎么会掉崖的?”
“梦欲楼追杀。”南陨城道。
景郁一下子坐直,“梦欲楼?追杀你?”
不是应该追杀她吗?
南陨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望着她不说话。
“喂,你别这么看着我啊,好像是我连累了你一样。”景郁越说越心虚。
她想起在清平寺的时候,梦欲楼刺杀她却全军覆没。
当时南陨城也在,而且按林风的意思,是南陨城的人挡住了梦欲楼的刺客。
这要是说起来……
景郁嘶了一声,“不会吧?”
梦欲楼到底跟她多大仇?
南陨城似乎觉得她那纠结的小表情很有意思,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是冲本王而来。”
景郁舒了口气,“那还好那还好。”
具体是为什么,她就不想知道了,巴不得南陨城帮她挡刀。
“对了。”景郁指了指南陨城的后背,“好歹我也帮你治了伤,要能活着回去,你得替我撑腰啊,狗日的申长固,找人害我。”
南陨城抬眸,“以王爷的身手,申长固害不了你。”
景郁有一瞬间的小得意,那是当然。
不过很快她就恼了,“那个老匹夫当然没那个能力,他联合了北雪国的那谁,叫啥来着,叫什么雪冥的,我打不过他。”
所以她才假装跟他硬拼,掉下悬崖,诈死求生。
“天天告我通敌,真正通敌的是他申长固!”景郁气呼呼地,“你就说你管不管这事吧!”
南陨城笑了,“若能活着回去,本王必管。”
“这还差不多。”景郁看向四周,“我刚看了,这里就是个光秃秃的山洞,但是很奇怪角落里有吃剩的食物。”
“或许是有人跟你我一样,在此避难。”南陨城道。
“也有可能。”景郁不停地晃动手臂。
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去给南陨城处理伤口,现在手又酸又软,难受得要命。
最重要地是,南陨城重伤,活都得她干。
景郁很委屈,“南陨城,我可告诉你,回去你得给我补偿。”
一边抱怨着,一边起身添树枝。
南陨城忍俊不禁,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有细微的人声传来。
“往上找,崖底没有,再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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