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客气了,王爷如今果敢英勇,与往日差距甚大,要是先帝泉下有知,一定会非常欣慰的。老臣也只是感恩先帝知遇之恩,替他保全血脉啊。”
景郁笑了笑,突然问:“那钟丞相还想造反吗?带上我一起啊?”
她要推翻南陨城,将他踩在脚下,要是他哄她开心了,她就留着他,要是敢像今天这样惹她生气,她就撕了他!
钟逸闻默默观察景郁的神色,脸上划过一抹放心,“王爷莫要拿老臣开玩笑,先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如今东禹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国泰民安,老臣如何能做那档子影响民生之事。”
景郁有点失望,“不造反了啊。”
“哎,老臣不可在东营多待,王爷切记谨言慎行,也不要跟东营的兵太亲近,他们始终效忠摄政王,不可能忠于王爷你的。”
钟逸闻四下看看,递给景郁一块玉牌,“此乃老臣身份象征,王爷以后若有所需要,就拿此玉牌去各部,他们定会听从王爷调遣。”
景郁点了点玉牌,还挺沉,“那本王要是拿这玉牌去兵部领点军饷什么的?是不是也可以啊?”
钟逸闻面露得色,“自然可以。”
景郁挑了挑眉,这老头真是把控了半壁江山啊,难怪对南陨城说话那么嚣张。
钟逸闻走后,她随手把玉牌扔给林风,“收好了,好东西。”
“王爷,今天摄政王为什么处处与你作对啊?故意维护那个余江,属下都生气了。”林风皱眉道。
景郁恼怒,“别给我提他,他有病!”
跟上次在墓室里一样,做什么事之前也不知道跟人商量一下。
一意孤行是吧?谁不会似的。
与此同时,主帐中只剩南陨城和戚崇。
戚崇半跪在地上,汇报道:“主子,钟逸闻单独去找了七王爷,七王爷此时已经回了策应军,不过……”
“不过什么?”
戚崇尴尬地开口:“他在策应军营门口摆了个摊,说要给将士们看手相,现在好多人都围着呢。”
南陨城勾了勾唇,继而叹气,“算了,由他去,他今日受委屈了。”
“是,余江那边已经派人盯着了,不过他回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戚崇苦恼地挠了挠头,“那策应军那十人……”
南陨城递给他一张纸,“将这十人记录进策应军的名册中,再给余江送过去。”
“是!卑职立刻去办。”
另一边,景郁一身红衣,身前支着个小摊,其实也就是块布,用石头压着。
她席地而坐,慢条斯理地对跟前的士兵道:“你手上纹路又乱又杂,是个劳碌命,不过多劳多得,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真的吗?多谢景将军。”小兵兴奋得龇牙,好像自己的命运已经从此一片坦途了。
景郁笑眯眯地,“不客气,下一位。”
林风贼兮兮地在她跟前蹲下,“王……将军,你给属下看看,看我以后能娶几个媳妇儿?”
景郁扫他一眼,“十个。”
林风大喜,“真的?”
“假的。”景郁直接给他一脚,“一边去,影响我生意。”
林风委屈巴巴地退后,旁边的士兵立刻涌上前,伸出手让景郁看手相。
不远处,莫锋抱着手臂看热闹,别的将军不明所以,过来问他:“莫将军,这位景将军是做什么呢?摄政王可是最厌恶有人在军营搞怪力乱神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