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
“我的意思是,他不会死的,就是让他说实话。”
牧野奇怪地盯着景郁,“景兄就这么相信南陨城吗?万一他真的就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你又当如何?”
“这个……”景郁心虚地瞅了眼南陨城,小声道:“不如我帮你打他一下?”
牧野当即气得脸通红,“景兄,你太偏心了!”
景郁捏了捏牧野的脸,正色道:“小牧野,别一副苦大仇深地样子。我知道你恨南陨城,可是怎么办?你打不过他,我也打不过他。难道你父亲希望你为了他报仇而白白送掉性命吗?”
牧野咬着嘴唇不说话。
严荣被埋在坑里,呼吸不畅,已然开始缺氧。
景郁走向南陨城,冲他伸手,“摄政王,玉佩借我一下。”
南陨城垂眸看了眼腰间,“自己拿。”
景郁也不客气,上手就去摸南陨城的腰带,三两下解下玉佩。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赤镜和赤渊在远处搭起火堆,准备过夜。
最近他们都是在野外过夜。
除了景郁,其他人个个都是高手。就连林风,也在赤镜的教导下,学会了以打坐代替睡眠。
所以最近都是景郁在马车里呼呼大睡。
外面烧着火堆,赤羽卫的人轮流守夜。
景郁把玉佩握在掌心,在严荣眼前垂下,有规律地左右晃动。
严荣眼神不自觉地跟着玉佩动,不一会,眼神开始涣散,神情呆滞。
景郁勾唇,小样儿,还催眠不了你?
她示意周围安静,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严荣呆呆地,嘴巴麻木地一张一合,“严荣。”
“今年多大?”
“四十余六。”
“你是不是有个结拜大哥?”
“是。”
“他在哪?”
“死了。”
景郁舔了舔嘴唇,一字一句地问:“怎么死的?”
“招安时被官府的人杀了。”
牧野当即呼吸急促,瞪向南陨城。
南陨城不为所动,只若有所思地看着景郁的背景以及她手中还在不停晃动的玉佩。
景郁再问:“官府的人为什么要杀他?”
严荣停了一下,答道:“因为他先动手,官府以为他假意招安,便打了起来。”
“不可能!我父亲绝不会是那言而无信之人,不可能!”牧野大喊。
声音极大,严荣抖了一下,眼神开始聚焦。
景郁气得咬牙,低声道:“南陨城,别让他出声。”
南陨城当即出手,点了牧野身上几处穴道。
谁知牧野居然没有被制住,反而跟南陨城打了起来。
眼见着严荣快要醒来,景郁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问最后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对官府的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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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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