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二人对何昌平没有兴趣,纯属闲得无聊凑热闹。
进门后,景郁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何昌平面前,面带戏谑。
雪冥和牧野分站门口,何府家丁被堵在门口,不得进。
何昌平惊恐地盯着景郁,还有她身后的南陨城,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你……你们……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景郁耸耸肩,笑得明媚,“没办法啊,阎王爷不收。”
她毫不留情地拔出匕首,在何昌平的软榻旁蹭了蹭,身上的杀意毫不掩饰。
“何大人?你怎么哭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爱哭啊?”
她记得先前在马车上也是,稍微吓一吓,何昌平就泪流满面。
突然,何昌平挣扎着掉下软榻,景郁急忙闪开。
却见何昌平艰难地朝南陨城的方向爬去,“摄政王救命啊,您要替下官做主啊。”
他抬手去抓南陨城的衣摆,被景郁踩住手,“手这么脏,别乱碰!”
何昌平气得大吼,“就算你是七王爷也不能如此对待朝廷命官!摄政王您要替我做主啊,七王爷景郁仗着自己的王爷身份,不把朝廷官员放在眼里,说打就打,说杀就杀。若不是下官运气好,真就被他给杀了啊!”
何昌平痛哭哀诉,“下官为官数年,虽无伟绩,可也不曾犯错。多年来兢兢业业,一心把百姓放在第一位,却换来的却是皇室中人的虐杀。”
他指着自己的膝盖,一字一句中都带着恨意,“毫无缘由地,七王爷就断了我的双腿,便是先帝,也不曾如此暴虐无道!东禹江山有此人,朝堂不稳,民心易变啊!”
景郁好整以暇地在一旁坐着,“你还挺能编,我差点都信了。”
雪冥和牧野点头赞同。
牧野道:“难怪近些年的戏越来越无趣,竟是没有此人在,当官真是白白浪费了天赋。”
雪冥轻笑,“这有何难?剥皮拆骨,将人皮做成皮影,让他登台唱与你听便是。”
景郁摇头,“那就没有灵魂了。要我说,直接活人缠线,多找几个力气大的控制就行了。”
牧野:“我景兄说的对。”
雪冥:“论狠毒,本尊真算是好人。”
何昌平越听几人的讨论,脸越白。最后面无人色,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劲地往南陨城的方向爬,只是景郁踩着他的手,他只能在原地扑腾。
“摄政王救命啊,救命啊!下官再怎么说也是朝廷中人,七王爷不能这么对待朝廷命官,不能这样啊。他是皇室中人,他故意的。”
何昌平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他故意要残害朝廷命官,故意要让东禹不稳,进而让摄政王您受万民指责,他故意的!”
景郁:“……”
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冲何昌平道:“便是故意的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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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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