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安慰林风,“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取笑你,我这是在笑话你。”
林风:“王爷……”
这时,何清清指着林风,大声道:“这才是中了男人香之后正常的反应,昏睡不醒,醒来面色发青,手脚无力,这才是正常反应!”
她看向景郁,“你根本就没有中男人香!”
景郁此刻冷静了下来,讥笑一声,“多稀罕呐,你那什么破香,只有心思邪恶的男人才会中招。看我与摄政王,都曾进了你的房间,都不曾中招。”
林风一脸问号,“心思邪恶?”
赤幽默默无言,他发誓,他没有生出过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更别说邪恶……
景郁一脸霸道,“怎么啦?你们两个自己的问题,难道还要怪别人吗?我与摄政王就是不曾中招,是不是啊?南陨城。”
“七王爷说的是。”南陨城的声音传来。
赤幽蓦地瞪大眼睛,他家主子这是……中邪了吗?
为了阻止何清清再说话,景郁下了狠心,一脚踢在她另一边脸上,直接把人踢晕了过去。
她知道南陨城没那么好糊弄,他肯定会怀疑。
没关系,她再想个办法证明一下就是。
大不了,再找赤镜洗一次澡。
景郁面不改色地吩咐赤幽,“你们赤羽卫是因为她才被废了内力,人交给你们吧。”
她压低声音警告赤幽,“最好别让她开口说话,否则你又要被迷惑!”
赤幽很无辜,“七王爷,我没有。”
景郁:“你有!”
赤幽叹口气,只得认了,让手下人把何清清拖下去。
随后,他在南陨城面前跪下,“赤幽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南陨城凝眸扫视赤幽,“经脉尽断,内力全无。”
赤幽脸色发白,“是。”
习武之人的经脉指的是真气游走的经脉,若是断了,从此真气无法凝聚,武功全失。
他们从此就只能是个普通人。
南陨城在赤幽身上敲打两下,赤幽强忍痛楚,额头满是汗。
“这般程度,不是卫宗。”南陨城下了结论。
也就是说,让赤羽卫经脉尽断的人,不是卫宗。
西南城中,还有另一个人,在何清清背后助纣为虐。
乔仞把何昌平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整理在册后,递交给南陨城过目。
景郁趁机找到赤镜,“赤镜啊,还记得我们上一次一起洗澡吗?”
赤镜一下退开一大步,“七王爷有何指教?”
“诶,你跑那么远干什么?”景郁不乐意地皱眉,“我就是想邀请你,等回了东营再一起洗澡啊?”
赤镜苦着脸,“不了不了,七王爷。现在赤镜是您手下之人,不敢逾矩。”
“没事,我一向对手下人特别好,不用在意那些细节。”
“不不,不可,我还有事,七王爷您请便。”赤镜掉头就跑。
景郁立刻追着他,“你别跑啊,洗个澡就那么费劲吗?”
要是往常,赤镜轻功在身,景郁是追不上他了。
可他体内散魂香还未消,跑两步就开始喘,手脚无力地扶着柱子。
景郁追上赤镜,在他身边原地跑,“你输了,一起洗澡啊。”
赤镜都要哭了,“七王爷,您饶了我吧。”
景郁很是无语:“你这是干什么?好像我要杀了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