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水两个字听得南陨城和雪冥脸色僵硬。
雪主医术无双,再烈的毒,再重的伤,都能解得、治得。
偏偏,栽在了人生经验上。
他何时给女人看过这种症状?!
除了景郁,他都不曾给女子把过脉。
小阿菱一边哭一边控诉,“还化淤血。你是巴不得我阿姐死啊,化淤血,她会流血过多的。你们……呜呜……什么都不懂还凶人家。”
南陨城当机立断,“你,立刻想办法。牧野,亲自去乔府,把离诗诗带过来。”
“好,我马上去。”牧野飞快消失在外。
很显然,南陨城还是不信小阿菱。
小阿菱噘着嘴,抽噎着走到床边,又不敢靠得太近,道:“要……要热水,暖着阿姐的小腹和手脚,她就能舒服些。不能用药,绝不能。”
南陨城皱眉问:“内力可行?”
小阿菱吓了一跳,“很耗费内力的!”
“无妨,可行便好。”
雪冥扫了南陨城一眼,“一个时辰后,本尊换你。”
蒸腾的内力自南陨城的掌心传到景郁的全身,林风亲自去烧热水,又抱来许多被子,盖在景郁身上。
景郁昏昏沉沉地,直接骂出声,“你压死我得了。”
林风哭了,“王爷,你还疼吗?”
景郁躺在南陨城腰侧,蜷缩着身体贴过去,“废话!”
听说这玩意要疼好几天。
她突然觉得,自己上一世把子宫摘掉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要是出任务的时候疼成这样,她可以直接自我了断了。
全身慢慢变得暖和,她也慢慢睡过去。
牧野带着离诗诗出现,离诗诗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抱怨,“小毛头,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她走到景郁面前,仔细看了看。
一旁,小阿菱委屈巴巴地蹲着,不敢说话。
离诗诗叹气,“不能就这样躺着,你们先出去,我给七王爷换身衣服,还有,让人去准备月事带……”
对上一屋子男人疑惑的目光,离诗诗拍了拍脑门,深吸一口气,“几位大侠,出去就行。不用准备什么了。”
说了他们也不懂。
她只能看向小阿菱,“你去?”
小阿菱立刻站起来,“我去!你照顾好我阿姐啊。”
离诗诗摆摆手,已经开始给景郁换洗。
幸好林风没事做,烧了几大桶热水,管够。
门外,四个大男人站得齐齐整整,同样的凝重脸色。
一个自小打仗,不近女色。
一个杀人如麻,无人敢近。
一个年纪尚轻,不懂人事。
一个,还沉浸在一起长大的王爷,怎么就变成了女子的疑惑中。
小阿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四人的模样,立刻张狂了起来,“让开!阿姐着急用!”
南陨城和雪冥审视地盯着她,她怂了怂。
牧野立刻一手扒一个,“让开让开,快,快进去,我景兄还疼着呢。”
小阿菱觉得,她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厉害过。
东禹摄政王和北雪雪主给她让路,梦欲楼楼主亲自开门。
小阿菱偷偷地笑,厉害死她了,看那个老头儿还天天说她资质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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