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师弟要你那小儿子的命!”花浪眯起眼,“你又待如何?”
黑虫谄媚道:“这个请太子殿下放心,以命要挟不过是骗景郁随您离开。等事成之后,母蛊死,子蛊亡,该死的人一样要死。”
这样,他就可以给自己多争取几天时间,取出母蛊,保住自己的性命。
良久,花浪松了口,“就按你说的做。”
黑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太子殿下英明。”
……
马车内,景郁没骨头一样挂在南陨城身上,南陨城也顺势揽着她,温暖的手掌暖着她的手。
景郁闭着眼睛盘算去南疆要做的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睁开眼,“南陨城,你看够了没有?”
这货从她醒过来开始,眼神就没有离开过的她的脸。
南陨城勾唇,理直气壮,“没有。”
说着,他低头,哑声凑近她,“小七,你好美。”
景郁才不会弄离诗诗那么复杂的头发,只简单用缠骨绫绑住碎发,大部分披散在肩后,此刻正在南陨城的指间划过。
景郁抬头,看见南陨城眼眸幽暗的样子,挑了挑眉。
想起离开前离诗诗泪眼婆娑跟她说的:七王爷,摄政王想要什么你就给他吧,不然……我可要对他死灰复燃了。
景郁本来没多想,毕竟有乔仞在,灰都给离诗诗扬了,还想复燃?
结果,离诗诗自己倒豆子一般,全部告诉了她。
在他们决定立刻去往南疆后的两个时辰,南陨城说是去准备些东西,景郁还奇怪,这一路有暗卫,有银子,他们不缺什么啊。
可没想到的是,南陨城用这两个时辰,亲自去找离诗诗学了关于女子葵水期间要注意的一切事项,甚至……
离诗诗说的时候脸都爆红,“摄政王甚至还问了我,怎么换月事带,啊啊啊啊啊啊,七王爷,我都不敢教,可他坚持。明明小阿菱在的啊,他说不放心,只有他能寸步不离地陪着你。七王爷……呜呜……你问摄政王介意多个小妾吗?”
景郁哭笑不得,一颗心飘落起伏,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是不太懂,可她又不蠢,还能不知道怎么换吗……
可南陨城……
景郁对上南陨城的眼,从他星光熠熠地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南陨城,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南陨城手掌捧着她的后脑勺,俯身轻吻,“嗯。”
景郁心底生出成就感,“那巧了,我也是。”
她稍稍直起身,贴住南陨城的唇,带着力度坐起,反客为主地把南陨城压在马车璧上。
南陨城胸腔里传出低低的笑声,一边笑着,一边辗转在温热的唇上,手掌贴在景郁的后腰,任她像小老虎一样来势汹汹。
她用力大了,他就轻轻tian她,让她收敛。她寻不到他,他就往前寻她,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直到……牧野和小阿菱两只脑袋出现在马车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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