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会钻研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向去。
思索着又走了神,脸就像有开关似的,一会红,一会变白,一会又变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雪冥,就要淡定多了,若非皇宫领将不出现,大概这淡定真就成功的伪装过去了。
“什么情况?雪主是怎么了?我们叫了一路了他怎么没反应?而且,雪主这是去哪啊?后宫?后宫早就空了啊,那边是……诶诶诶,雪主前面是池塘啊!”
领将倒吸一口气,惊得嗓子都喊变音了。
他眼睁睁看着,他们英明神武的雪主,从享乐殿走到后宫,撞到了后宫紧闭的大门。
然后像个球一样,被撞到另一个方向,直直地朝着蓄满水的池塘走去,吓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幸好雪冥武功高,反应快,在身体失重的一瞬间,本能地踏水而起,才没栽进池塘里。
他踏水而过的地方,有几条又肥又大的鱼,竟从水面上跃出,一个接一个的,像是组团看热闹似的。
领将忙过去,缓解刚刚看到雪主失足的尴尬,“参见雪主大人。这鱼自皇宫无人就一直养着,还挺大。平日里都安静的呆在池塘里,今天还挺稀奇啊,竟然这么活跃。”
那一条又一条的鱼,跃出水面,在空中停留一会,又掉进水里。来来回回就那几条,也不嫌累。
雪冥这才稳了稳心神,吩咐领将,“去准备一只羊,送到御膳房,再备些上好的雪梅酒。”
而后拎着食盒掉了个方向,脚步匆匆地朝御膳房走去。
领将奇怪地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雪主大人是生病了吗?脸好红啊。”
某个脸红的人,此刻正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吐纳呼吸,平度心情。
他还以为少年定会害羞退缩,不曾想比他胆子还大。
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终究是心有戚戚,不敢乱来。
雪冥抚上唇瓣,眼角盈出温柔笑意,想起牧野说的那句,他也喜欢。
谁说他还只是个小孩子,既是定了心思,再是少年也将成长。
从昨夜开始到刚刚,他说的每一句话,牧野都会回应,或早或晚,他都会回应他。
让人心安又笃定。
拿点吃的,拿了半个时辰,要不是想着牧野饿了,估计拿个一天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雪冥还在外停留的时候,领将做事效率极高,已经带着人,将一直洗干净的全羊送到了享乐殿。
见到殿内只有牧野一人,领将奇怪:“牧野少爷,雪主大人还没有回来么?这是他要的东西,已经送到,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牧野看着那一只被抹上腌料的羊,口水差点流出来,“没了没了,这就够了。诶,你说大雪球,他去哪了?还没回来。”
领将左右瞅了瞅,压低声音,“说来也奇怪,今天雪主好像中邪了一样,走路不看路,我等喊他也听不到似的,刚刚还差点一头栽进池塘里,而且脸还很红,不是真中邪了吧?牧野少爷,这可是大事!”
牧野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扩大,“可不就是中邪了嘛,没事,放心,小爷给他驱驱邪,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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