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麟一时语塞,“我,我办就是了,之前那是你们没回来,我总不能追去北雪,现在你们回来了,我们再办一次!”
紫影也道:“我已是他的人,怎样都好。”
牧野恨铁不成钢的叹气,“紫影啊,你不能这样。你当初一脚把那要买你的富商踢出去的魄力呢,你这样惯着小流子,他会上天的,你得打他!”
紫影犹疑了下,“可是……可是流麟说,从前就总被王后打,说他过得很惨。”
景郁:“什么玩意?谁惨?爹替你擦了多少次屁股,为了你出了多少次头,谁惨?!”
流麟一脸凝重,把紫影拉到身后,小声道:“这种话不可以当着我老大的面说,她要面子的。”
紫影懵懂的点头,“哦,好。”
景郁每天都会想掐死流麟三次,林风都上她这哭好多次了。说这人天天半夜去七王府偷花。
那些花都是林风从花宁国带回来的花种,很难养活,眼看着刚长出来第一朵,准备送到摄政王府的,结果就被这厮给偷的。
她查都不用查,能做出偷花这种事,还有胆量偷七王府花的,整个九州除了流麟,她不作他人想!
景郁嫌弃得不行,“紫影你快把他带走,多看他一眼我都脑袋疼。”
“老大你怎么能这样呢,难道是因为我没给你送花吗?你等着,我晚上……”
“滚!”景郁只一个字。
流麟手脚麻利,“好嘞。”
他拉着紫影走,“雪主不在,我们晚上来,现在在这也没意思。”
紫影不知为何,就是很听流麟的话,乖巧的点头,“好。”
临走前,流麟还不忘贱兮兮地丢给景郁一句,“老大你冷静啊,气大伤身,我兄弟还在你肚子里呢。”
流麟来得快走得也快,给谢思整不会了,“今天见着离诗诗,他怎么没……没说那些个露骨的话?”
景郁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被我揍了,乔仞来我这告状。说他家夫人不知从哪里学的,净是他没听过但是大受震撼而且伤风败俗的话。”
离诗诗:“呵呵呵呵呵……乔仞那个死古板,等我回去治他!”
谢思幸灾乐祸,“还不知谁治谁呢,每回乔仞大人都能有法子让某些人听话。”
离诗诗威严受损,大怒,“你个卖假药的!信不信我找姬姐姐过来?!”
“嘿,倩倩在皇宫处理政事呢,诶你也是一国公主,学学我们家倩倩好不好?”
离诗诗气急败坏,“我有乔仞!姬姐姐找了个什么男人,学学我们家乔仞好不好?”
谢思:“……”
牧野拉着景郁远离战场,“景兄,离他们远点,别吓着我干儿子。”
景郁摇摇头,“习惯了,每天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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