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算个屁的清白?!”
“在乔仞心中,便算。”乔仞十分固执。
离诗诗沉默了下来。
能被七王爷和摄政王同时选中的男人,不可能永远是个芝麻小官。虽然她总是调侃他,但心中清楚,乔仞非是池中之物,风雨生,便化龙。
他的以后,一定是坦途一片,阳光明媚的。
只是,她的存在,很可能毁掉他这条坦途的起始。
她怎么做得到呢。
原本,乔仞就像一颗无人关注的绿芽,一点点茁壮成长,直到可以遮天蔽日,无人撼动。
可是现在,她的出现,让人注意到了这颗芽,不仅如此,还让人注意到了他的特别。
她的存在,将会成为一把利刃,会将这颗芽从中割断,别说长成参天大树,活不活得了,都是未知数。
她没了玩闹的心思,语气带着些许疲惫,“乔大人说笑了,北渊素来没有那般重的礼节,你吻了我,我未必就要嫁你。”
她笑了声,“这么说来,乔大人这礼,还守吗?”
乔仞答得毫不迟疑,“守,公主不嫁,乔仞便终生不娶。”
“终生不娶?你乔家可是要繁衍子嗣的,这般礼节乔大人应该不会不知道。”
“是,东禹最重香火传承。”乔仞朝着床边走了几步,似乎是感觉到离诗诗情绪不对,想看清楚她的表情。
可无奈夜色浓稠,他仍旧看不清,口中话不停,“可在乔仞这里,天大的礼,也抵不过本心所愿。”
“哈……”离诗诗笑出了声,“说来说去,乔大人这是想遵的礼节便遵,不喜欢的礼节就丢到一边,还真是任性啊。”
“与公主待久了,耳濡目染。”
听到离诗诗笑,乔仞以为她心情好不少,问道:“公主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没有。”离诗诗绷着脸,突然不耐烦起来,“我就问你,今夜你跟不跟我同房?”
乔仞沉吟半晌,坚决的摇头,“如此对公主名声有损。”
离诗诗:“我不在乎!”
乔仞:“我在乎。”
又是一场没有结果的争论,离诗诗被逼急了,放下狠话,“乔仞,我刚刚说什么你没听见是不是!今夜你要是不出手,天亮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乔仞快步走到床边,摸索着去抓离诗诗的手,“诗诗,我会娶你。”
“你娶不了!”离诗诗咬着牙,“我……”
刚说了一个字,她忽然看到窗口闪过一道黑影,很快,更像是只猫一跃而过。
可乔仞家里没猫。
离诗诗脸色难看下来,竟还是没有甩掉。
她一把甩开乔仞的手,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好,语气冷得如冬日寒冰,“乔大人真是会说笑,你什么身份,本宫什么身份?你……”
终是不忍心,她只说了句,“你我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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