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的摄政王景廷?
凌天阁的头头景廷?
我去,天齐的少年都是什么品种,都这么出色吗?
他们说什么他是没有听到,但是两个人在一起,他就是看着格外的顺眼。
也格外的养眼!
不对!那人骤然转头,只见船舱的外面,另外一艘并排行驶的船上,有一个士兵站在窗口。
在他看过去的时候,瞬间微微低头。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个人就在看着这边,就在看着盛长歌和景廷!
那种目光不会是自己人会有的感觉!
难道这战船上,还有潜伏的同伴?
他的眼眸亮了一下,然后重新归于静寂,他现在不能露出来,不然可能会连累对方。
但是,他又感觉,那人似乎不是他的同伴,因为看着他的目光太多陌生。
那士兵突然低头,转身走到里面,看不见了。
他一转头就看到盛长歌走过来,在他的身边站住,下巴指了指对面:“你认识他吗?”
那人摇摇头,目光里都是戒备。
盛长歌对他微微勾唇:“这个人从林峰县一路跟过来的!”
“那你为何不抓?”那人惊讶的挑眉,早就发现了竟然一直留着。
盛长歌但笑不语,转身走了。
自然留着钓鱼啊,谁知道后面是怎么样的一条鱼呢?
战船发出的信号很快就引来第一波人,那些人一上船就被抓了。
然后是第二批第三批,顺着江堤一路走一路收割。
而那些人被抓进来之后,就和那个人关在一起。
他们都对那人怒目而视:“是不是你叛变了,不然天齐的水军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信号?”
“我不是也被抓来了!”那人苦不堪言!
“其他人都死了,只有你活着,你没有背叛,谁信?”
偏偏屋子里没有人,就把他们单独的关在一起,门外的黑甲军即便是听见也当做是没听见,吵吧,打吧,反正不是自己人。
“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那人终于无奈的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因为他怕自己还没有弄明白,先被自己人打死了!
“他们说什么?”有人立刻问。
“他们说,尊主不是皇子,是大长公主和裴国公的私生子!”
“你胡说!尊主是天齐的皇子,是最尊贵的身份,有最尊贵的血统!”立刻有人反驳。
那人冷哼一声:“我说了是我偷听的,我怎么知道真假!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大长公主为了报复裴国公不爱他,强了裴国公生下来是不是真的,我怎么知道,大长公主折断了他一条腿,扔在马厩里被凌辱长大是不是真的?”
我去,这明明是反问,偏偏什么都说了!
这里的每一句都是大瓜,足以震撼人心!
“他怀恨在心,如今大长公主已经死了,他最近挑了凌天阁总部,杀了裴国公和前皇后,放水淹了江夏郡!”
“所以,天齐举起全国之力,来打祸乱天齐的尊主!”
众人面面相觑:“不会是你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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