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苏氏家族小公主的生日宴,迅速屠版热搜霸占了好几个词条!
苏氏千金生日宴
苏清颜生日快乐
索菲亚公主
到底还有什么是苏清颜不会的
白衣天使
纪砚如
即便原本没有关注她生日宴的网友,在看到这些词条后也点了进来,从头到尾吃了一遍瓜,然后理清楚了事情脉络。
【好家伙!所以她还懂医术?】
【何止是懂好吗?以公主殿下的意思,那是在西斯国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她站出来直接把人家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草,所以,纪砚如才会让她考凤都中心医学研究院?所以她才敢参加专业考试,所以她才配得上院长难度的考题?】
【妈的这个女人怕不是神仙下凡。】
【她还是鼎鼎有名的设计师雪狐,古典舞还那么厉害,越来越期待她生日过后参加星月神院的考核能有多少分了……】
生日宴次日,阮清颜便去参加了考试。
即便她许久没接触基础科目,但这些知识对她而言过于简单,每科两小时的考试时间,她几乎科科都是半小时交卷。
跟她同天考试的考生,考完所有科目之后便跑到微博上大声哭嚎……
【跟苏清颜同考场压力太大了!】
【】
【呜呜呜她简直变态,两个小时的考题她半小时就交卷,我一看她交卷就慌,老以为时间不够了但我才刚答1/4……】
【同感同感,关键是我觉得考题好难,结果她那么快就把卷子给交了!厉害。】
【交卷早得未必就是学霸,也许是看了看题目基本都不会做就直接放弃了。】
【呵呵呵楼上就酸死你算了。】
【不会吧不会吧,这年头还有柠檬精敢酸苏清颜啊?她一个被纪老重视的医学天才,还有人觉得她做这些基础科目有困难?】
阮清颜的考试的确非常顺利。
考完所有的基础科目,她简单复习了下医学相关知识,便去凤都中心医学研究院参加专业课考核,还恰巧遇见了熟人。
白落凝看到阮清颜的时候心肝一颤。
她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哪还像之前见她时那样嚣张,“你、你也来考试。”
“嗯。”阮清颜淡漠地扫了她一眼。
白落凝在警局被拘留了十天,最近才刚满日子被放出来,然后她就顺势约了今天的专业课考试,却没想到遇见阮清颜。
被关进警局的火,她自然还没消。
但却也已经见识过了阮清颜的手段。
再次对上阮清颜的时候,她根本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乖乖地给她让出一条路,看着阮清颜自信地走进了研究院里。
纪砚如亲自出来迎接,“哟,来得挺准时啊,我还以为有些人会放我鸽子呢。”
“阴阳怪气?”阮清颜斜睨他一眼。
纪砚如随后嬉皮笑脸,“哪儿敢啊祖宗,你的考试难度跟其他考生的不一样,给你准备了单独的考场,带你去?”
“有实操吗?”阮清颜看他一眼。
纪砚如:“……”
合着您还没搞清楚都有什么考题,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跑来考试了。
纪砚如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甚至连签字笔都没拿一支,更不像其他考生那样带了很多复习资料,简直可以用两手空空形容。
“有。”纪砚如咬牙切齿地应道。
他没好气地扯了扯胡子,“小江说,你想开瓢,给你准备的开颅手术。”
“模拟的。”他片刻后又补充了一句。
阮清颜眉梢轻轻蹙了下,纪砚如总觉得隐约从她眼底看出几分嫌弃的意思……
模拟的啊,不是真的脑袋瓜子。
那也太没意思了点。
“行吧。”阮清颜红唇轻撇,“勉强做做。”
总比没有瓢开得强,她实在是手太痒了,实在不行哪天去把明邪的尸体剖了,把他脑瓜子摘下来敲开玩一玩也行。
此时的纪砚如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走吧,早考完早完事,困。”来自孕妇理直气壮地考试犯困。
纪砚如简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便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她带进了考场,先是笔试,然后实操。
一如既往麻溜地考完就立刻交卷,连检查的功夫都懒得废,没多久人就从考场里走了出来。
纪砚如从学生那里得知她已经考完。
他立刻从办公室冲了出来,便见那道纤细的身影坐在客厅的沙发。
阮清颜慵懒地掀了下眼皮,“就这?”
“什么?”纪砚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阮清颜单手杵着腮,指尖轻轻地点着自己的脸蛋,“你们凤都中心医学研究院院长难度的考题……就这?”
纪砚如一时无语:“……”
“滚滚滚。”他恨不得揪起这丫头的耳朵。
之前在快穿位面的时候,纪砚如就看出阮清颜是个天才,在医学方面也不知究竟是遗传了谁,根本没有难题拦得住她。
纪砚如深吸一口气,“等你进来之后,给其他考生出一份考核题。”
“行啊。”阮清颜漫不经心地双手揣兜。
她巧笑嫣然地望着老人,有些俏皮地歪了下脑袋,“那您可能招不到学生了。”
“走了。”她随后腾出一只手挥了挥。
然后便潇洒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凤都中心医学研究院。
傅景枭的迈巴赫嚣张地停在院门口。
这若是平常,哪有人敢将车放在研究院的门口,连停车场都不肯去,可无数保镖却没有一人敢将他的车挪走。
傅景枭身形散漫地倚着他的车身。
他低眸望着手机,看到女孩从研究院里出来,才终于抬了下头轻勾唇瓣,顺势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考完了?”
“嗯。”阮清颜贴上他的胸膛,“困。”
“云谏说你的婚纱成衣已经做好了,送去了roantic凤都总店,要去试试吗?”
傅景枭纵容地搂着快要挂到自己身上的女孩,他低眸望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
“嗯?”阮清颜仰了仰脸蛋望着他。
有些困倦的眸子明显清醒了不少,她思量片刻后摇了摇头,“不去。”
闻言,傅景枭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
都说女孩子憧憬的不是婚礼,而是婚纱,况且婚纱还是她亲手设计的,本来她还想亲自坐成衣,但这工程实在太累。
傅家和苏家都担心她怀孕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