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吃相难看,宁家人一个头两个大,打算赔礼道歉先让李家人离开,内部解决珊珊的问题。
“凭什么!有金是我们家的女婿,他做错了事情,我这个老丈人怎么不能够听,万一你们偏心这个女的和野种怎么办!孩子必须打掉!”李父格外理直气壮。
宁家都没有权利让珊珊去医院做手术,李父一口一个命令打掉孩子,脸大的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珊珊率先怒了,“凭什么!这孩子是我和有金爱情的结晶,有金娶谁还不一定呢!
还想涨彩礼,就你们家的女儿嫁不嫁的出去还说不定呢!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珊珊示威一样,挺了挺肚子。
扎心了,老铁。
好好的金女婿被人横刀夺货,李母指着珊珊的鼻子大骂,“你这个野丫头,还没有结婚就敢和男人睡大了肚子,勾搭大四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女儿。这要是放在过去非得浸猪笼不可,不要脸的贱皮子。”
李哥举起拳头耀武扬威,“呸!不要脸的东西,也敢和我们家抢人,信不信明天打的你爬出宁家村。”
李父,“乱搞男女关系,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别人的。”
一家子人劈头盖脸骂一个人,珊珊寡不敌众,愤怒的指着李红燕,“你以为你女儿就是一个好货色,你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的吗?”
“姗姗姐!”李红燕惊急,脸色发白的快速打断她的话。
究竟是干什么的呢?宁薇薇略微遗憾,怎么就不说齐全呢。
“你们两个人好像认识啊?”宁薇薇怀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以前是工作同事吗?都在羊城工作?”
宁薇薇一句话,炸的两人冷汗涔涔,魂飞魄散。
不敢再内讧了,一条船上的蚱蜢,争来争去,输了不甘心,赢了怕被同归于尽。
珊珊是外地人,屁股一拍走的干净。可是她不行,要是被老家的人知道了,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是--是的。”李红燕唯恐被人看出端倪,“姗姗姐,我有一件急事想要和你先聊一聊。”
珊珊立即起身跟上,有金就像是战利品,等她们协商过后,分出胜负,再来决定归属权。
如今寒假,学校空旷,李红燕曾经在这里读书,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谈事情,自然优先选择熟悉的地方。
李父李母两个人还在喋喋不休的朝着宁家发难,提要求,涨彩礼。
宁薇薇不喜这样蛮横的吵闹声,拉着有银哥从耳门出去了。
“有银哥,我们偷偷跟上,去听听她们说什么。”
要说对学校最熟悉的人,莫过于宁家的孩子了。
学校就是他们的游乐场,一到放假就在里面玩躲乌龟的游戏。和老师更熟,躲乌龟时直接藏在老师家里,还能够看会电视聊会天,顺便吃块饼干喝杯茶。
长大后,又在这儿上学,哪里适合谈话宁薇薇了如指掌。
宁薇薇带着有银,翻墙一个跳跃,去了学校的旧教学楼。
“薇薇,我们干什么不走正门进,铁门又没有锁。”
“你傻啊,从正门进,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两人从另外一侧稍远的楼梯上去。
轻手轻脚的走过长走廊,果然在另一端的楼梯处听见两人争执声。
“嘘!”宁薇薇竖起中指放在嘴边,朝着身后有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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