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冰冷的将他往外推,竟然还说了一些伤人的话……
似年说得对,她对他的残忍,他从来没有抱怨过。
他会放下所有傲气,更卑微的祈求她。
他说“不要…就让我抱一小会,就这一次……”
他说“别,求你……”
明明疼得呼吸都在颤,他却还是贪婪的腻着她的怀抱,不肯撒手。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不告诉她?
是因为怕她内疚吗?怕她会因此解除雇佣协议?
真是个傻子。
笙歌蜷缩在躺椅上,情绪彻底崩溃,浑身肝肠寸断般的疼。
“御,哥哥……”
嗓子已经哭哑得发不出声,她无声的重复喊着。
你之前就羡慕我管宁承旭叫旭哥哥,从今以后,我只喊你一个人叫御哥哥,好不好?
你能,听见吗?
……
她把自己锁在封御年的房间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不睡觉。
不管鹿十一他们怎么敲门,怎么劝,她都不理会。
再铁打的人,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折腾。
鹿十一几个保镖很担心,却又拿她没什么办法,只好喊来鹿骅。
鹿骅强行踹开了二楼房间的门,房间里却空无一人,浴室里有滴答水声。
他来到浴室,一打开灯,满地狼藉的空酒瓶,还都是高浓度的白酒。
她是什么时候把酒柜上的酒都腾空的?鹿十一他们竟然都不知道吗?
鹿骅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个纤弱的人身上。
笙歌就倚靠在花洒下的墙边,身上还穿着那天去葬礼的黑裙,浑身湿透,眼睛肿得很厉害,显然是哭得眼泪都快流干了,那张小脸通红却很憔悴。
她怎么醉成这样?
他清楚妹妹的酒量,她明明一向是不会醉的。
鹿骅心疼得眼眶都红了,上前将她搂到怀里,才发现她浑身都是滚烫的。
这是发烧了呀?
“丫头?丫头!”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准备将她抱出去。
笙歌醒了。
感觉到自己躺在宽厚的怀抱里,她下意识抓紧男人的袖口,朦胧的眼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封御年,是不是你?你没有死对不对?你又骗我对不对?”
鹿骅心里一疼,轻哄,“丫头,我不是封御年,我是三哥。”
不是封御年?
她揉了揉眼,视线逐渐清晰。
彻底看清是鹿骅后,她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崩溃大哭。
“三哥!他死了!他是为我死的……他受了好重的伤都要为我去拼命,而我竟然还一次次推开他伤害他,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哥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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