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纪御霆往她脖颈钻,虚弱无力的声音中透着撒娇,“我还是喜欢听笙笙叫我御哥哥。”
笙歌捧起他的脸,毫不嫌弃的吻上他带血的薄唇,“好,以后,我只管你一个人叫御哥哥。”
纪御霆惨白的唇边轻轻勾起,很满足。
笙歌小心翼翼调整成扶他的姿势,“这样可以走吗?”
“可以。”
两人用搀扶的姿势,缓慢的朝车的方向走过去。
似年看着两人的背影,愣在原地。
他感觉他就是多余的!
一路开车回了纪家。
纪御霆一躺上床,笙歌就开始动手扒拉他的衣服。
“你矜持一点,这些让似年来就可以了。”
笙歌瞪了他一眼,“怎么?怕我看了你的身体,会想吃掉你?放心好了,你伤得这么重,我还没这么禽兽。”
“哦,那看来是我的魅力还不够。”
他语气幽怨,有点失望。
笙歌抿嘴憋笑,往他嘴唇上轻轻吧唧了一口,这是奖励。
纪御霆意犹未尽。
就这?
笙歌收到他控诉的眼神,笑得甜甜的,如星辰一般耀眼的瞳仁里,格外认真。
“御哥哥受伤了,我会很有负罪感的,感觉自己在糟蹋你,所以绝对不可以,你不许再试图勾引我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秀眉皱起,腮帮子鼓鼓的控诉他。
似年就站在床角,静静看着他俩腻歪,如一颗三千六百瓦的大电灯泡,格外闪耀,存在感极强。
他啧啧称奇。
糟蹋,勾引。
哈哈哈,这俩词用得妙啊!
跟boss这病怏怏、矜贵贵的小模样还挺配!
没等他从吃狗粮的状态中回神,床头的两人几乎同时冷冽的看向他。
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出去!”
似年一愣,嘿嘿憨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还以为爷需要我上药的,既然笙歌小姐在,看来是没我什么事,你们继续聊嗷!”
他将从实验室带回来的伤药和医药箱放到床头柜上,退出了卧室,还贴心的帮他们关上房门。
等他走了,笙歌才开始继续脱纪御霆的衣服。
毫不意外,伤口裂开了,鲜血甚至透过层层绷带,浸红了他的衬衫,也染红了笙歌的眼尾。
“你果然又骗我,就这样还叫伤得不重?”
纪御霆脸不红心不跳的哄,“我血厚,死不了的,放心。”
“你就是个大傻子!我大哥很疼我的,就算我真的跟他回家,有爸爸和大嫂嫂护着,他最多也就象征性的抽我两下而已,但他打你就不一样了,你干嘛非要拦着?”
纪御霆揉了揉她被鹿琛拧过的耳朵,虽然已经不红了,但他依然很心疼,“你就当我是冲动了,下次不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笙笙的感情越来越无法自拔了。
这是他想捧在手心里宠一辈子的女人。
他自己都舍不得伤她一根手指头,其他人包括她哥哥,都绝对不可以动她!
笙歌也知道他没听进去,叹了口气,转移目光去拿似年留下的伤药。
她没有替人上药换绷带的经验,纪御霆只能一边当师傅教她,一边自己是不是亲力亲为。
折腾了几个小时,总算上完药,伤口也重新包扎好。
纪御霆吃过药,脸色恢复了一点,虚脱得枕在她腿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