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记开胃菜的滋味怎么样?能不能记住教训?”
纪御霆黑眸痴迷的盯着她,“刻骨铭心,再也不敢了。”
笙歌这才重新执起红木戒尺,捏住他的指尖,往他掌心狠狠揍了一下。
啪!
掌心很快红了一片。
突然袭来的疼痛,让纪御霆轻轻嘶气。
“……”还以为不用挨揍了,果然不能有一丢丢侥幸。
而且这次与众不同,是先给甜枣,再打一戒尺威慑。
笙歌一本正经的教育:“记住这种疼没?如果还有下次,就是红木戒尺伺候你,别以为我会放水。”
纪御霆老老实实点头,又凑过去往她脸颊偷偷亲一口,“记住疼了,保证不犯,老婆最好。”
笙歌帮他呼呼,指腹轻轻帮他揉伤。
也就揍了一下,揉一揉很快就没感觉了。
但笙歌并不想就此放过他,危险的靠近他耳边,声色撩人,“老公,罚你今晚躺平,我要好好‘折磨’你。”
这种‘折磨’,对纪御霆来说就是奖励,是笙笙爱他的表现,他很喜欢。
高大的身躯往床铺旁边一躺,直接摆成一个大字型,赤果果的勾、引。
“来吧老婆,柔、躏我,我准备好了。”
笙歌憋笑,将卧室的顶灯关掉。
黑暗,神秘美妙,是探索宝藏的最好时机。
一切不可言说的美好,都隐匿在黑暗里。
……
隔天,辛苦劳累的笙歌,竟然又一次没有发病。
纪御霆很高兴,感觉御笙小筑的春天就快来临了。
看笙歌还睡着,他不忍心打扰,熟练的进行早晨的吻安仪式,就轻手轻脚的洗漱离开了御笙小筑。
等他赶到国调局办公室时,似年不请自来,已经在他办公室书桌前的空地上,蹲了一个小时的标准马步。
纪御霆一开门就看到了他,轻飘飘的讽:“真是稀奇,我家即将上任的副局,你这是犯了什么错,跑过来扎马步。”
似年身体素质贼好,一个小时的马步,他脸不红气不喘,“昨晚是我太莽撞,不小心说漏嘴了,哥你晚上肯定被嫂嫂盘问了吧?都是我的错,只要哥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纪御霆矜贵的绕扣,脱掉军装外套,工工整整的叠放好,漫不经心的走到他面前的书桌坐下。
“确实是你的错,还好笙笙大度,没跟我计较,否则我今天早上恐怕不能站着来国调局。”
似年听出这件事里似有转机,“看来嫂嫂没生气?那是不是可以不罚我了?”
纪御霆一本正经的宣判:“罚还是要罚的,毕竟你这张嘴经常坏我好事,负助攻了多少次数都数不清了吧?”
似年满脸苦逼,“哥我冤枉,我是真心为你,不是故意负助攻。”
纪御霆煞有其事的点头,手上翻着文件资料,压根没看他,“那就是智商低下,送去新兵训练营的辅导室,上半个月的功课,怎么样?”
“啊!”
似年保持着标准扎马步的姿势,那张脸皱得像吃了苦瓜,快憋屈死了。
“进了新兵训练营,就意味着要在体验半个月的魔鬼训练,我马上就要升任副局了,手上任务很重,哥饶了我吧!”
纪御霆满脸写着很好说话,大发慈悲道:“那就扣你在纪氏集团的半年奖金,或者做二百四十九个俯卧撑加二百四十九分钟的靠墙倒立。”
这种选择题,根本就不需要用脑子思考。
似年果断说:“我选俯卧撑和靠墙倒立。”
但他有点疑惑:“不过,为什么是做二百四十九个和二百四十九分钟?”
纪御霆薄唇轻嗤,幽深腹黑的眼眸抬起,凝视了他一眼,犀利的吐槽他:“因为你智商盆地,连二百五都不如。”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