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喉头一哽,“宝宝最近都很乖,恩恩最近都是自己哄念念睡觉,不需要我守着,而且,易子明在,他们没事。”
这意思,就是今晚赖死在这里,坚决不走。
余婶眼见气氛有点不对劲,拍拍笙歌的手背,笑呵呵的当和事佬“行,纪先生愿意屈就在我这个小地方,我真的太荣幸了,我这就去帮你们找干净的被子。”
她说着就起身进屋了。
院子里顿时只有纪御霆和笙歌两人。
笙歌不太想多说什么,只提了一句她之前问过宁承旭的问题“多说无益,我也不信,我就问你,你有我们的结婚证吗?”
纪御霆抬眼,肯定,“有。”
笙歌沉着脸摊手,“给我看看。”
纪御霆下意识摸了摸兜,迫不及待想给她看证据,后知后觉的脸色僵住,“结婚证在家里,没…带出来……”
笙歌不咸不淡道“那就别再说是我老公了,看不到结婚证之前,我不信你,等你什么时候能拿出证据再说。”
落下这句话,她站起来,转身就要走,手腕被纪御霆一把攥住。
她回头,某个男人仰着脑袋,黑眸虔诚的盯着她。
“我现在就想办法让人回去拿,只要能看到我们的结婚证,你就会信吗?”
笙歌面色一僵,挣脱他的手,“太晚了,明天再说。”
落下这句话,她没有迟疑的离开,跨过门槛进屋,去帮余婶一起收拾出两床干净棉被。
纪御霆还半蹲在原地,注视着笙歌的背影,好半天出神。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笙歌好像在刻意逃避他。
既然不认识,不记得了,又为什么小动作那么多。
可若是她记得,那就是故意不想认他,是不想要他了。
胸口像被一块沉重的大石压迫着,几乎难以喘息,各种猜测使他心头泛起凉意,比晚风刮在脸上还冷。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似年很快走出来,看纪御霆还半蹲在地上发呆,连忙跑过来扶他。
“哥,脚别蹲麻了,外面怪冷的,你还要留着精力带老婆回去呢,得把身体管好,你进去坐,就要吃饭了。”
等将纪御霆扶进屋里,似年走出院子,走到信号好一点的地方,打电话料理事情。
“对,我跟御爷今晚在这边留宿,你们都回去,山顶冷,别守着了。”
“嗯,直升机都开走,明天如果需要直升机接人,我会提前打电话。”
“都走都走,一个都别留下,你还要我说几遍啊,皮痒就直说,老子明天回局里帮你松筋骨!”
越说到后面,语气越烦躁。
似年狠狠掐了电话,不爽都写在英俊的脸上。
荒山野岭的,夜晚就是格外冷一些,寒风钻进脖子里,冷得似年一哆嗦,脸上手揣兜里,耸着肩跑回屋里。
厨房最后一道蛋花汤端上桌,宁承旭嘴角的淤青在灯光下特别明显。
余婶担心的问“怎么做个饭出来就带伤了?你们刚刚打架了?”
似年瞬间收到另外几个人的注视。
他嘿嘿一笑,有些不自然的抬手摸摸脑袋,“没有没有,我跟他好端端的能打什么架啊。”
宁承旭也点头,凤眸淡定得很,“厨房的地有点滑,刚刚我自己摔的。”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