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你别想指望哄得那个女人跟你结婚,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了,只要我气还没断,我绝对不会同意让她踏进我们家门的。”
许泽眼底掠过异样的情绪,“我要娶什么人由我来决定,谁都不能左右我。”说完他也不顾许父的脸色有多差,直接离开了。
许父指着他的背影,手不停的颤抖。
许母连忙安慰他,给许泽开脱,“阿泽年纪还小,有些事情看得不是很清明,以后吃了教训就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了好了。”
“年纪小?他都三十出头了,还能这么糊涂?!”许父甩开了许母,背着手上楼。
许泽回到车上,他叫停了关于林家的所有项目,许父直接剥夺了他在公司的话事权,起码这段时间他都不能回公司了。
他目光停在自己的手臂上,指尖触摸上面狰狞可怖的伤疤,伤疤以外的增生泛白盘绕着整个手臂,他付出了这么多,也只是为了她。
他绝不能心软。
许泽放下衣袖,挡住了手臂上的伤疤。
鹤辞暗中打点了关系,让林菀在里面没一口好饭吃没一口好水喝,她不认罪就天天带她去审讯室问,刺眼的白炽灯与住处的黑暗反复接替。
林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她蓬头盖面,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她看着他们送来的饭菜,大多都是剩饭残渣,还散发着些许异样的味道,水里也都是水垢。
林菀怨恨无比,她犹如迟暮的老人。她强迫自己把饭往下咽,但恶心感迅速从胃里反应了上来,让她不停的干呕起来。
她崩溃到了极点,直接把饭菜全都打翻到了地板上。
“我要投诉你们!你们这是虐待!虐待!是不是鹤辞让你们这么做的,还是许泽?还是江意欢那个贱人!”林菀怨毒的看着进来打扫的人员,大声质问着他们。
她从小就身骄肉贵,是林家的宝贝,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仅仅两天已经让她精神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更让她绝望的是,这两天林家没有一点消息,看样子是真的不打算救她了。
打扫人员白了她一眼,“少在这嚷嚷,不吃拉倒。你是本案重点嫌疑犯,你不交代清楚了别想出去。”
“滚!你凭什么跟我说话!贱人!”林菀扑上前想要抓挠对方,结果直接被人制服。
她狼狈的被压在地上,平日精心保养的脸蛋如今贴着脏污无比的地板,被人使劲揉搓。
“江意欢也是个贱人!凭什么她活得这么潇洒!陈辉真是个废物,彻彻底底的废物,早知道我直接动手杀了那个贱人,杀了她,把她大卸八块!”林菀饿的已经出现幻觉,眼前出现了江意欢一脸嘲讽的看着自己。
她撕心裂肺的大喊着,神色癫狂,双手比作掐的姿势对着空气一段乱舞。
鹤辞看着林菀的录像,显然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只是怎么都不愿意认罪,一口咬定是被人污蔑,吵着要找律师上诉。
“现在陈辉转做证人的话,她的罪名很大可能成立。只是这种情况闹下去,很有可能她会被转介到精神科接受治疗,案件的话会无限期延长。”
鹤辞眸间闪过晦暗,“真疯还是假疯还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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