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生拜见傅大人,拜见李大人,见过各位父母官。”
众书生见此一惊,急忙拱手施礼
李修远也施了一礼表示尊重。
傅天仇笑道:“今日文会上没有官,只有一群读书人,无需这般客气,还请免礼。”
“李修远,怎么?莫非老夫的面子也不给,一篇诗文都不肯留下?”
傅天仇不知道什么原因竟要李修远当场作诗,这让李修远嘴角不由微微一抽。
这傅天仇是来坑自己的吧?
当日在衙门之中坑了自己一下,这回又来。
这文会上的诗文岂能随便乱写,写的好,自然声名远扬,但也会被名声所累,他可不想整日被城内的各位书生拜访。
若是写的不好,自然是出丑,被人嘲笑。
李修远不想出名,也不想被嘲笑,毕竟名声对他来说还是有用的,日后做官,科举都有用。
可傅天仇都说了这话,他便有点被捧得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了。
“既然傅大人都这样说了,那晚生岂有不从之理。”李修远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
看来又得变身文抄公了。
可谁想,傅天仇却又指了指这林园道;“便以这林园美景为题吧。”
李修远神色微动,他感觉这傅天仇是不是有意刁难自己一番?
难道自己得罪他了?
看着样子是摆明了是要自己当场作诗,这难度可不小,要知道自己可还是秀才,若是进士的话那就不算是刁难了,能有进士功名的不管如何,张嘴总能吐出几首诗来,至于好歹也就不得而知了。
李修远应下的同时,不由余光一瞥,
看见到不远处人群之中的傅清风和傅月池。
这个时候傅月池却是带着几分歉意的看着自己,似乎早就知道今日自己会被刁难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应当是为了那一夜的事情。”立刻,李修远恍然了。
当日傅清风和傅月池在自己府上一宿未归,想来事后被发现了,今日这才让傅天仇借题发挥,有意惩戒自己一番。
果然不愧是做官的,整起人来真够厉害的。
话说,当日又不是自己让傅清风和傅月池来府上的,是她们二人硬闯进来的。
看着傅天仇那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李修远觉得日后去了京城,肯定要按照李林甫说的那样,坑他一把,让他丢官归隐。
“既不能出名,又要应景,还不能太差,这文抄公不好当啊。”李修远心中心中微微一叹。
旁边的朱尔旦见到李修远这皱眉苦思的样子不禁心中冷笑起来:“写诗?你当你自己是曹子建么,七步成诗,这么多大人盯着,你怕是连半句诗文都写不出来,这次你的脸丢大了,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兵部侍郎也看你不快,故意刁难你。”
见到李修远吃瘪的样子,他心中只觉痛快舒畅。
“怎么,写不出来么?”
傅天仇看着李修远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道。
这李修远恃才傲物,自己两个女儿在他府上呆了一宿也不来请罪,道歉,今日定要打压打压他。
李修远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只能是迎难而上了,当即他转身走到石桌旁提笔沾墨,挥毫书写起来。
不是我搞事情,是被你们逼的。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