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适才还好好的,风也起了,云也莱了,雷声也响了,有大雨倾盆的趋势,为何这眨眼之间就风停云散了。”一旁一位随行的官员看着天空上的异象,见到乌云散去大雨不落,顿时有些急了,忍
不住问道。
“官家,您看郭真真人求雨失败了,他已经放弃了,从祭台上走下来了。”
赵官家在宦官的搀扶下扶着城墙看去,有些浮肿的苍白脸色此刻露出了怒意:“岂有此理,他不是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么,怎么今日京城大火他却连一场大雨也求不来?来人,把郭真唤来,朕要治他的求雨不
利之罪。”
“国师,国师呢?再派人去告诉国师,朕让他代替郭真,登台求雨,若是能下得大雨,朕重重有赏。”
立刻传令的宦官便立刻小跑着走下了皇城,前去传令。
但就在此刻,有随行的官员忽的道:“官家您看,有一人代替郭真真人走上祭台了。”
“是国师么?”赵官家道。
“不是,国师还在马车内坐着呢。”
“那定然是郭真的弟子,他求雨不利,想要门下的弟子替代他。”赵官家道。
“官家,那人不是身穿道袍的道士,倒像是一位士子,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旁的禁军竟没有拦下此人。”随行的官员道。
赵官家道:“既是不相干之人那就将其轰出去,莫要坏了求雨的大事,这些士子文人真是可恨,只怕又在那里宣扬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那一套了,朕听厌烦了。”
他挥了挥手神色有些不耐烦起来。
可是当宦官再去传令的时候,李修远就已经登上了祭台。
当他路过郭真的时候,郭真却嘴皮不动,以腹语小声说了一句:“李圣人当心,贫道怀疑这次大火和国师脱不了干系,整个京城之中能有这样道行干行云施雨的人不多,所为的天意,不过是他用来蒙骗别人
的一面之词罢了。”
李修远闻言,心中一凛。
可是郭真却没有再说了,只是面带愧色的离开了祭台。
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国师么?
李修远之前也有所怀疑,这样的大火绝对不是寻常的妖邪敢弄出来的,而弄出这样大火的目的是什么,他还想不清楚。
因为千年大妖哪怕再恶也不可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谋害人命。
只是不管这大火是谁下的,必须唤来大雨将其平息。
李修远此刻走上祭台,他没有多言,只是从一旁取来了一个铜碗,然后伸手一指。
一股清泉汩汩冒了出来,立刻就装满了铜碗。
他将这碗清水端起,立刻泼洒而出。
清水并未落地,反而飞上了九天,消失在了苍穹之上。
“陛下有令,将那位不相干的士子从祭台驱赶下来,莫要让他阻碍求雨的大事。”这个时候一个宦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传了口谕。
祭台下的禁军楞了一下,随后一位禁军统领抱拳应下了命令,立刻带着一队人马走上祭台,前去将那士子驱赶走。
可是当那禁军统领刚一走上祭台的时候。
顷刻之间,四周狂风大作,天上乌云滚滚,大有一种风雨已至的感觉,而伴随着一声声雷声炸响,似乎马上就有暴雨落下。
那统领当即愣住了脚步,他看见祭台之上的那位李大人并不是在捣乱求雨的大事,相反,他正在施法求雨。
只是皇命难为,他还是硬着头皮带着人走了上去。
李修远此刻皱着眉头看着天空,他已经施了唤雨术,只是暴雨能否落下,他并不能肯定。
但若是他的法术也没用的话,那京城所有求雨的法术估计都没有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