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的话，我这边也差不多。”冯雪的语气略显平淡的道：

“无论是天庭那边的积累，还是我现在这个天才机师的人设，又或者‘在白林国学的’这个借口梗，都已经符合了凝聚词条的要求，但都没什么动静。

“别的也就罢了，但‘在白林国学的’这玩意完就是我原创的，至少在这个世界属于原创，而且也只流传在帕林国，冒龄打工这种标签也足够小众，不可能有‘被占据位置’的可能。

“我现在非常怀疑，这个世界难以凝聚词条，并不只是所谓‘位置被占据’这样简单的原因。”

听到冯雪的话，老李的脸上露出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

“我也是这么想的，仔细考虑一下，如果仅仅是因为没有神位而无法凝聚词条，那对于我们来说，在别的世界凝聚词条和在这个世界凝聚，应该并没有什么区别才对，可无限城，或者说巴比伦塔的要求，却明确规定要在121层凝聚词条，要么是这个世界凝聚出的词条有问题，要么就是无限城有需要从这个世界获取的东西。”

心里思忖着老李做出的假设，冯雪不由得点了点头，他在食西游世界搞出了齐天大圣孙悟空的词条，但也并没有完成巴比伦塔的要求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不过想通这点并不是什么难事，冯雪也相信其他层主应该也不是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但即便是如此，直至现在，也依旧没有哪位层主在这个世界完成词条。

两人面面相觑，整备间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来自悦来酒馆的工作人员搬运机体的声音。

片刻后，冯雪才试探性的开口道：

“伱知道这个世界的神灵，是怎么成神的吗？”

老李闻言，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道：

“不知道，或者说，只有相关的设定，但却没有相应的证明！”

说到这里，他忽然用手指抵住太阳穴，摆出一个看起来有点傻的发功姿势，半晌，他才略带疲惫的睁开双眼，一脸郑重道：

“按照记载，最近一例独立成神的案例应该是在三十年前的直播之神，之后三年内涌现了数十名各种分支的直播系从神，从那以后就再没有新神诞生了，而直播之神本身的履历也无法查询，至少在这个世界普通人的记忆中，不存在相关的线索。”

“那其它神灵呢？”冯雪隐约间好像把握到了什么，连忙追问到，老李闻言摇了摇头道：

“一样，基本上所有神灵都是先由一个主体神成神（不是一定是主神，只是类似于游戏之神之于棋牌之神、桌游之神这样的感觉），然后短时间内产生一批从神，从神成神的方式就是追随主体神开辟出的道路，过程和正常的凝聚标签没啥区别，但所有主神的成神方式都是‘未知’。”

“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想要凝聚标签，比起开辟一条新路，追随现有神灵成为‘从神’才是有可能的？说起来，目前市面上流传的关于神选角斗、理想国技术封神之类的说法，某种意义上也都算是‘从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