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
时凌也蹙眉。
谁也没告诉他欢欢喜喜来接娘子,还要被拦在门外啊?
钟明月勾唇哼了一声:“不过是想考考宣王对阮阮有多了解,免得这婚后啊多生口角。”说罢看了一眼香浓,后者立马反应过来。
清了清嗓子问道:“我、我家小姐最喜欢什么香?”
时言渊本来让钟明月别瞎闹,谁知道还没开口就听自家皇叔道:“玫瑰。”
钟明月挑眉点头。
香浓:“那小姐最爱什么花?”
时凌又道:“野棉花,绿牡丹。”
沈娴在屋内听见时凌的回头禁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原来他都知晓。
钟明月点头,表情却有些僵硬,转头拦下香浓自己叉腰抬首问道:“我来问,假如阮阮病了你刚好有要事必须进宫,你怎么办?”
时言渊抢先回答:“当然是先找太医再进宫。”
钟明月翻了个白眼,时言渊一愣,难道不对吗?
“不可能,我不会让她生病。”
时言渊转头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这道题还有第三个答案!
“好,那阮阮若是弄脏了你的官袍你是会责骂她还是就此作罢?”
时凌:“自是责罚清理官袍的下人,竟将此等重要衣物随意摆放。”
怎么又有第三个答案?
时言渊迷茫的想去看钟明月的反应知道对不对,谁知道钟明月冲他翻了个白眼,没有为难时凌。
钟明月又道:“那假如你们青楼谈事议论,有个女子非要往你怀里钻,你怎么办?”
时言渊学会了,立即想表现一番道:“我定是立马推开她,并且狠狠指责。”
时凌淡淡道:“本人,不去青楼。”
时言渊:“......”
钟明月这下哪里还记得自己现在在干嘛,撸起袖子冲下来,气道:“你还敢去青楼是吧?”
“你不都说是假如了吗?”
“假如也不行!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时候去过青楼?点的什么姑娘,你今日不说清楚别想进门!”
时言渊被钟明月逼得节节败退,一转头却发现自家皇叔居然趁机推开香浓和喜婆冲进屋子里去了。
沈娴本来还在仔细听下一个问题,谁知道一下子就被人凌空抱起,她下意识的搂紧了那人的脖子,待听见那熟悉有力的心跳声她立即安定下来,攀上他的肩膀靠紧他的胸膛。
喜婆立马高声喊道:“新娘子出门咯!”
钟明月这才反应过来,回过身准备再挽救一下,去被时言渊抱住腰肢动弹不得。
“今晚我睡书房也行,皇叔必须娶上娘子!”
钟明月哭笑不得,只能眼看着时凌咧着笑将沈娴从她面前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