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你什么时候来米国啊,我想你了。”
苗嘉那么大的人了,还跟谢子君撒娇。
谢子君笑着:“你想我了怎么不回华夏来看我啊?”
“唉!”苗嘉叹了口气:“别提了,最近爸爸一直拉着我学做生意,我哪抽得出时间啊,对了,你最近也挺忙的吧,要注意身体啊,前几天我买了点东西正想给你邮过去呢,你可记得接收啊。”
“嗯。”谢子君答应了一声:“那幅鸳鸯缂丝织锦图已经好了,你什么时候抽时间来取啊。”
这幅图谢子君前前后后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算织好,不说材料贵不贵重,就是花费的心思,那都是无价的,她是绝无可能给苗嘉快递过去的,只能让苗嘉找人来取。
“织好了?”苗嘉一阵惊喜:“我一定亲自去取,我跟我爸说一声,过几天就去取,给你买的东西我也给你带过去啊。”
等到苗嘉高兴过了,谢子君才跟她说起一件事情来:“你跟苗伯伯说一声,我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找他。”
“什么事?”
苗大王应该在苗嘉身旁的,听到谢子君有重要的事情找他,立刻就重视起来。
谢子君笑道:“是这样的,苗伯伯应该也知道我哥早先被人拐卖过,最近才找回来,当初拐卖我哥的人我们也找着了,只是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只能先派人调查她,想找出证据将她绳之以法,结果,还真的碰到一件有趣的事情,我想着,苗伯伯应该也会感兴趣的。”
“哦?”苗大王更加重视起来:“你说。”
“拐卖我哥的那个人叫吴丽娟,她有个女儿叫吴桠欣,我找人专门调查过吴桠欣,这姑娘之前的十年一直都不太出奇,学习不是多好,长相虽说也算清秀,可离倾国倾城可差的远了,她也没学过什么乐器啊唱歌之类的,更没怎么学过演戏,可偏偏叫人奇怪的是,今年这姑娘突然间转了性,整个人好像是不一样了,长相没怎么变,可却叫人看着好看讨喜了,还突然间就会演戏了,另外,还能写歌,写出来的歌虽说风格不同,可竟然全都是经典,最重要的是,这姑娘之前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股市,今年却投资股票,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吴桠欣买的那些股票都涨了,她还帮好几个人投资,最近又和徐水清搅和在一起,好像是要玩一票大的。”
谢子君话音才落,苗大王就滋的一声抽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
“我才开始也觉得奇怪。”谢子君压低了些声音,显的十分郑重:“左思右想猜不透这是为什么,可就在前段时间我和她一起参加东都台的新歌手的时候,有一次我换衣服,当时试衣间没人,我听到她进来,就先躲了一下,谁知道竟听到一些惊人的消息。”
“什么?”
苗大王的声音都紧张了起来。
“吴桠欣是重生的。”
谢子君重重的一句几乎是敲在了苗大王的心上:“我听她自言自语,好像是她唱的那些歌都是前世我写的,当然,是后来写的,她现在拿过来冠上自己的名号,她还想把我的东西都抄袭了,让我无路可走,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十分愤恨嫉妒,另外,她前世的时候活了四五十岁,知道不少东西。”
说到这里,谢子君又敲了一记重捶:“最近,吴桠欣又和徐水清调集资金,我想着,是不是前世这个时候股市上有什么波动,或者哪国的金融有什么问题,他们是不是要打一场金融阻击战。”
苗大王沉默了一会儿:“子君,这件事情你还和谁说了?”
“只有贺七知道。”谢子君沉声道:“我觉得苗伯伯和贺七是合作伙伴,另外,我和苗姐姐脾气相投,就想着跟苗伯伯说一声,不说别的,单说从吴桠欣那里知道一些后世的各国政策,就足够我们赚翻了。”
是啊,不用小事,只要知道一些国际上发生的大事件,像苗大王还有贺七这类人,就绝对能够抓住机会来获利,而且获的还不是小利。
“子君。”苗大王的声音很紧,不过,也能听出他对谢子君还是蛮感激和喜欢的:“你的这份情伯伯记下了,你放心,以后你但凡有事,伯伯绝对会伸一把手的。”
“那我先谢谢苗伯伯了。”
谢子君笑了笑:“苗姐姐有时间的话让她来华夏玩吧,我最近刚好有时间,可以陪苗姐姐好好玩一回。”
“肯定的。”苗大王答应了一声:“我让你苗姐姐明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