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的却不是意料之中的贝尔摩德。

“thank-you，calvados.”贝尔摩德冲着黑暗处抛了个媚眼，随后低头看向已经倒地血流不止的茱蒂。

卡尔瓦多斯，组织顶级杀手之一。

“你先别杀她，”贝尔摩德走到茱蒂面前，优雅地说到：“因为我还有事要问这个女人。”

当一个人中枪的时候，面对的不只是肚子上那层皮的破损，万一击中要害，说不定还会牵扯到内脏的破损，而这种痛苦不是常人可以接受的。

茱蒂死咬着下唇，才能保证不嘶吼出来。

“你以为你有同伴在这里，就可以把我引过来自投罗网了。”贝尔摩德收缴了茱蒂的手枪，“只可惜你不知道我两个小时以前就用你的身份到了这里，并且还用你的声音这样说——”

“this-is-it-tonight，e-baorrow.”

茱蒂的腹部血流不止，可是贝尔摩德似乎丝毫没有动容，只是像一个王者一样说到：“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之所以把与毛利侦探相关的案卷偷走还有另外一个作用。”

“把所有案卷偷走，就不会让警方的人知道我到底需要的是哪一部分。”贝尔摩德蹲下来，抚摸着茱蒂的脸，目光渐渐变得冷漠，“后来我又把所有卷宗还给警视厅，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我的主要目的与毛利侦探相关。”

当然，让在警视厅里面潜伏的某个人知道也是一举两得。

“于是他们会调派大部分警力监视侦探事务所，当然，也包括了你们fbi的人。”

“托你的福我轻易的就取到了你们之间的联络方式、藏身地点以及要引我到这里的计划。”

朱蒂拍掉了她的手，喘着气，缓声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嗯，早就知道了。”贝尔摩德道，也不再追究，“我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