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万物，首蕴实，而后育虚。实为虚所载，虚赋实以灵。万物之灵，盖虚已化神所以。虚既为神，实则储精。精神以气通，则气曰之为能。尽灵之首，则成人。”这是“凝脉通窍法”，的头几句话。太史言正在看着这几句话挠头。

挑水这一路，太史言一直问小修修，关于武功和真气的问题，范修文也说不太清楚。挑完水后，就直接把这山府内，普及教育的基础功法册子，塞给了太史言，让他自己先看看。太史言这才看得一头雾水，一个劲的挠头。“这说的都是啥呀？”他在这一个劲的嘀咕。

他接着往下看“人之初生，实可载灵。以空灵蕴气，则气为真气，若空灵入秽，则气为虚。固真气可修，虚无可修。真气可修为能，而虚只为通。以空灵时，可凝三脉五窍，修以真气贯通。如空灵入秽，则无可凝！”

太史言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问范修文：“我说小修修，这些你能看懂吗？”

范修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大概意思懂，但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给你讲明白。这些说明，我们也都是一带而过，谁也没细想过。我们记事儿后，都是按照父母的指点，看这册子的后半部分冥想。就把三脉五窍贯通了。”

太史言迷茫的点点头，又往后翻，又见册子上写道：“真气首引于三神脉，激于芒火脉，生于五窍，可固脏腑，赋能于阳躯脉，生载相通，相济相容。三神脉起于阳首，芒火脉动发于心，阳躯脉受能赋于骨肉。诸身三脉，有形无形，应感而生，真气蕴能，有形者为能所至，无形者育于空冥，盖万物有能……”太史言直接把这册子扔一边不看了。

“哎！没文化就是吃亏啊，算了！你歇着吧，小修修。我还是先回去，琢磨琢磨以后这营生怎么弄吧！”太史言起身，要回隔壁的家。他是吃完晚饭，跟宁碧珊说：到小修修家看看，才跑来串门的。

“二哥，册子你拿着吧，反正我也用不上，你不是说嫂子有学问吗？让嫂子看看，要是嫂子能看懂，也许能给你解释明白”范修文把册子又递给了太史言。太史言接过册子，糊撸了一下范修文的头，就转身回家了。

太史言回到家中，看宁碧珊正炕上等他。他急急忙忙宽衣解带，就开始钻被窝。这时听见宁碧珊问道：“咦？老公，你扔下的是什么书？”

太史言急忙把扔到炕边上的册子，拿过来递给老婆，自己钻进被窝，从后面抱着正在看册子的宁碧珊，用鼻子闻她身上的幽香。他陶醉的闻了一会，发现宁碧珊口中默念着册子上的语句，注意力集中在册子上。

“哎呦！媳妇，你果然能看懂！”太史言欣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