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女儿也被笆笆拉安排进了足校后,本耶德尔非常高兴。
而西门·金,也因此第一次吻了笆笆拉的额头,倒是又羞红了她的脸。
……
转眼间,时间到了周六,距离明天的比赛,也只剩一天。
由于西门·金之前感悟过胜利的三大要素:漫长的赛季。
所以对于明天的比赛,他并没有一定想赢。
事实上,不仅是对布拉加他没想过要赢,就是对之后的另三场比赛,他也存了保平的心思。
毕竟这四场的对手,全都是联赛历年的前四,随便拿出一支来,恐怕其身价都是维薛拿的十倍以上。
坐在办公室里,阿尔曼多非常赞同西门·金的想法。
但他还是看出了这个年轻主教心中的不甘,于是便宽慰道:“与其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还不如藏点战术留着去弱队身上拿分。”
本耶德尔也道:“这样的选择是没有错的,这不是说你的战术不行,而是因为再好的战术,也得靠出色的球员去执行。”
西门·金当然知道他们是对的,所以他只能点头。
乔治却道:“专注防守,不一定就赢不了。上一次咱们靠的是实力,兴许下一场,咱们就能靠运气呢?”
众位教练齐齐称是,只有西门·金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里克尔梅道:“各位不要太悲观,我看这布拉加,其实问题大得很。”
“此话怎讲?”西门·金来了精神,赶紧追问。
里克尔梅指了指德尔手上的报告,得意道:“他们打防反,但又不是摆大巴。而且在第3分钟的时候,他们防线上的人,就会开始前压。”
西门·金当即点头,道:“这个我也发现了,在我的设想中,也是想抓这个点。”
德尔道:“那我们就都想到一起了,只不过我们还没想好,具体要怎么做,里克尔梅先生,你想好了吗?”
里克尔梅脸上一红,不好意思道:“这个嘛……我的意思,是让西门·金去想的嘛。”
“哈哈哈。”
众人的笑声,赶走了适才的负面情绪。
西门·金笑着走上战术黑板,正色道:“从阿罗卡回来的路上,我倒是想了一招,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我现在说出来,你们帮我议议。”
片刻后,乔治摇着头道:“你想在他们的左后腰与右后卫前压时,将球队的打法从摆大巴,转成垂直密集短传。想法是不错,但是行不通。”
张强也道:“确实很难,球员的比赛感觉没办法一下调整过来。”
这就是西门·金的团队,因为他的谦虚与礼貌,因为他的赤诚与专注,所以每个人在他面前,都可以大胆的说出心中的想法。
西门·金皱眉道:“我不是不知道很难,但是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他们就会一直把人留在后场,只靠两个边锋来突我们,球员很难保证90分钟的专注呀。”
乔治还是摇头,否决道:“你这是在赌,我们还没有到需要赌的时候。”
阿尔曼多点头称是,走上黑板前,拿笔在中锋位置画了个圈。
“虽然全队的转变我们做不到,但泰克赛拉,可不是一般球员啊!”
西门·金一下就被点醒了,喜道:“您的意思是说,让泰克赛拉与托马斯,在这个阶段压上去疯抢?”
里克尔梅突然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咱们可以再简单点,对手不是在3分钟增加进攻球员吗?那我们就在3分钟,把这两个跑不死放出去乱咬!”
不太说话的本耶德尔,在翻看了一会德尔的报告后,此时来了一句:“以他俩的运动能力,只要有人能限制住对方的出球后腰,别的人一定会被他们弄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