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今天我便僭越一回,一吐心中疑问。还请御台所为我解惑,感激不尽。”
义银看着她神情恍惚,叹了口气,说道。
“你问吧,我都不会瞒你。”
山中幸盛低着头,不自觉握紧拳头,又松开,反复半天才缓缓开口道。
“是不是岛胜猛胁迫了您?”
“不是。”
“是不是酒后乱行?”
“不是。”
“那肯定是她借着您对斯波家的担忧,诓骗了您!”
“也不是。”
山中幸盛猛地抬头,神色狰狞看向义银,吼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道是御台所喜欢她不成!”
“是也不是。”
山中幸盛疑惑。
义银叹了口气,认真盯着她的双目,一字一顿说出。
“我是个男人,我有生理需要。是我勾引她,来发泄自己的。”
山中幸盛目中含泪,似笑似泣,摇头道。
“御台所连骗我都不用心,您圣洁无邪。。”
义银粗鲁得打断了她。
“圣洁个屁!老子就是个老骚刁子,我就是喜欢草!
你认为的圣洁都是假的!是。。”
义银说不下去,摇摇头。
他怎么解释生涯不犯特效,解释系统的存在?即便他肯说,山中幸盛也不肯信。
他欲言又止,却被山中幸盛以为是羞涩说不出口,她阴郁道。
“御台所待岛胜猛真不是一般好,为了替她开脱,连这等作贱自己的话也说得出口。
求求您别说了,我不问了。看您如此自贱自污,我听着难受,心好疼。”
义银见她侧开脸,不愿意再谈,心中叹息。
今天的话说到这份上,就得彻底说清楚。错过今日,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山中幸盛。”
“嗨!”
“郡山城那晚,不是你的过错。”
“主君?”
“当时我没醉,其实是我强迫了你。”
山中幸盛一愣,无奈道。
“为了替岛胜猛遮掩,主君竟肯如此颠倒黑白,为我的恶行开脱。
我真的高兴不起来啊,主君。
我日日夜夜希望得到您的原谅,努力寄于与您结缘,以洗脱自己的罪孽。
我要的不是现在这种谅解,这种脱罪,您的宽容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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